“要玩的不就是一個殺人遊戲嗎?為什麼非要用撲克牌呢?”穆易絕淡淡的開口,對於衣清寒的反應他毫不在意。

衣清寒錯愕,原來是誤會了,他真的知道自己要玩什麼,隻是玩歸玩,說話歸說話,他幹嘛要將那副撲克牌都扯碎呢?

衣清寒還是心有不甘的婉了他一眼,心底也不由得罵道暴餮天物的家夥,真是一個自大狂,自以為是。

衣清寒的用意穆易絕怎麼會、懂,衣清寒不想用真人來玩遊戲隻是不想殺了眾人的和氣。

“絕,你要是再扯的話,小心那個女人用撲克牌……”

“撲……”

楚臨風話音還沒有落,就感覺一陣疾風帶著響聲從自己的脖子邊飛過,他整個人僵直。

隨後,反應過來的時候,憤怒的眼神挑釁的望向了蕭言寒。

“蕭言寒,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楚臨風暴怒的看著蕭言寒,真是的,如果他打偏怎麼樣,那自己的小命還在嗎?

不僅僅是楚臨風有過一瞬間的害怕,在場的眾人都閃過一絲慌亂。這樣玩命的玩笑還真的不是好開的。

蕭言寒倒是不以為然,他看都不看楚臨風,而是冷冷的開口:“你再廢話,下一張在你的頭頂上。”

一句話堵得楚臨風楞是說不上話來。

穆易絕看好戲似的看著倆人,眼角閃過了一絲奸詐,在場的離裳,衣清寒,穆錫蘭都默默地看著三個大男人小心眼的計較,突然異口同聲的笑了。

尤其是衣清寒的、笑的肚子都停了,而在一旁平時很少笑的穆錫蘭也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離裳想笑,無奈自己正緊緊的被楚臨風抱在了懷裏。

她不是不想笑,她是不敢,她怕楚臨風會朝自己發怒,將所有的怒氣都發在自己的身上。

楚臨風看著憋著笑的離裳,一絲無奈閃過,他拉下臉冷冷的說:“笑吧,我不會怪你。”雖然這麼說著,楚臨風卻將自己的手狠狠地在離裳的腰上捏了一下。

離裳痛的委屈的看著她,報複似的終於也無懼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終於忍不住,一屋子的歡笑聲就連蕭言寒那張冰山臉上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楚臨風氣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跟離裳自己所想的一樣,果然楚臨風將所有的氣都灑在了離裳的身上。

他將大手更加用力的捏著笑的彎腰的離裳身上。

“啊……”疼痛讓離裳終於無法在笑出聲來,她掉過頭委屈的看著楚臨風,果然,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小人,小人永遠都是小人,離裳憤恨的看著楚臨風。

楚臨風無奈,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還真是無法磨滅根深蒂固了,似乎確實是這樣,當下他附在了離裳的耳邊邪魅的開口“我這樣的小人是專門製服你這種女人的。”

離裳突然被氣的臉色發白,她轉過身子,將楚臨風推開,正要發作,但是——

“哥你又在做你的小人了。”一聲戲謔的聲音傳來。

眾人的視線自然都落在了進來的楚詩煙身上。

楚詩煙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所有的人察覺到了什麼似的,也笑著。

楚詩煙的話讓楚臨風更加的氣氛,卻始終不知道該如何發作,隻是憤恨的孩子氣的說了一句:“等會兒,玩殺人遊戲的時候我把你們都殺完。”

楚臨風指著屋子裏的所有人,然後最後的手指頭指向了離裳。

然後冷冷的開口:“當然,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離裳一怔,笑了笑,卻是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苦澀,她能接受不要說是遊戲,就算是現實中他殺了她,她也絕對的相信。

楚詩煙迅速的捕捉到了離裳離臉上的異樣,她直接的開口:“哥——,敢和我打賭嗎?你不是第一個殺她,別說是第一個就算是最後一個你也不會殺了他。”

楚詩煙說的肯定,說的那麼自信,這句話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楚詩煙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衣清寒看了看楚詩煙,她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難道,楚臨風?

衣清寒不敢去想了,如果真是這樣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楚臨風為人殘忍,離裳要是呆在他的身邊,這輩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