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蘭?不是你?”穆易絕也因為穆錫蘭的話二怔住了,他一直都是以認真的心態去玩這場遊戲的,所以絲毫沒有將情緒帶了進來,說著,他還不忘看了一眼衣清寒,意思是我可一點兒都不像你,不像你那樣公報私仇,玩一個遊戲都會斤斤計較。
穆錫蘭笑了笑,然後虛弱的開口:“其實答案應該讓判官來說。”
楚詩煙點了點頭,然後嚴肅的開口:“我們的遊戲一開始就是設定了一個殺手,所以隻要揪出這一個殺手就算是警察勝利了,這樣的規則看起來對殺手非常的不公平,但是對於在座的幾個高智商的人來說,卻也正好公平。”
“我智商可不高,我可真的是很笨的。”
離裳在楚詩煙剛剛說完的時候便搶著開口說道,然後看向了又瞪著她的楚臨風。
她就是好笨的好不好,如果自己的真的夠聰明就不會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禁錮,就不會從他的手裏逃跑還會被直接的捉了回來,也不會被他就那麼威脅著。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看著離裳那樣的眼神楚臨風突然感覺有點不舒服,他要的東西從來都是不折手段,而這個女人也不例外,她剛剛的那個眼神好像是自己真的欠了她什麼似的。
離裳瞪了瞪楚臨風沒有和他爭吵,因為她自己確實是夠笨的,所以她現在急於知道凶手究竟是誰?究竟是不是錫蘭姐。
所以她隻是將視線落在了楚詩煙那裏,目光交接。
楚詩煙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尷尬,離裳從來都沒有用這樣和善的態度和眼神對待自己和看過自己一眼。
不自覺的心底竟然也有些微微的感動,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
衣清寒默默地看著失神的楚詩煙知道她的心底在想著什麼,索性和直接的開口:“不用在猶豫了,這次隻是一個遊戲,你來公布吧。”
楚詩煙這才回神然後笑著看了看衣清寒,又笑著看了看穆易絕,調戲的開口:“絕,我覺得這一次應該可以說是你和衣清寒的賭。你覺得你們兩個誰會贏?”
楚詩煙高深莫測的看著穆易絕。
穆易絕一怔,楚詩煙的目光太怪異了,難道是自己輸了嗎?不可能的,他分明在遊戲的過程當中捕捉到了錫蘭眼中的殺意了。
那煙兒,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楚詩煙的一聲絕讓衣清寒分外的不舒服,但是她卻將情緒很好地掩藏了起來。
不想讓任何人發現。
“我輸了嗎?”穆易絕詫異的開口,事實上他已經有了底,看來凶手不是錫蘭可是楚臨風嗎?楚臨風更沒有理由殺蕭言寒,商業當中他們是對手是強敵,卻也是感情很深的摯友,越想越覺得的不可能,隻是如果真的是楚臨風那麼人真的太可怕了,世上最深的真的莫過於人心。
穆易絕這樣想著,不由得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難道他真的會看錯人嗎?
“穆易絕,你真笨,我現在都知道怎麼回事了,你竟然敢懷疑我。”穆易絕還沒有將所有的事情都想的清清楚楚,就傳來了楚臨風暴怒的聲音。
他抬起頭見楚臨風正暴怒的看著自己,然後楚臨風的視線又落在了坐在穆易絕旁邊的衣清寒身上。
穆易絕眼睛一亮,這才明白了什麼似的,他直接的扭過頭便看見了臉上掛著笑的衣清寒。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就連蕭言寒一向麵無表情的那張冰山臉也閃過了一絲錯愕,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
“穆易絕你別那麼認真好不好,這真的隻是一個遊戲。”衣清寒笑著,說的輕描淡寫。
但是穆易絕卻感覺自己被氣的氣不打一處來,竟然被衣清寒給耍了,這好像真的是第一次。
被女人第一次耍,穆易絕想想就覺得異常的來氣,這個女人真的是膽大包天了。
正在怒瞪著衣清寒的穆易絕突然感覺有誰在偷笑,所以他抬起頭便看見了一屋子的人臉上都掛著笑,好像是在笑他傻似的。
其實,這個遊戲一屋子人都沒有獎金他當做遊戲區認真的看待,而偏偏穆易絕認真的去看待了,所以他輸了,衣清按才是殺手,他竟然不知道。
離裳最後終於憋不住了她在楚臨風怒氣衝衝的注視下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而穆錫蘭的臉上隻是閃過了一絲苦澀,自己在蕭言寒的心底恐怕真的隻適合做一個殺人犯吧,根本就不配做他的愛人,甚至說是妻子,她突然間覺得,她真的是癡心妄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