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蘭。”衣清寒低低的喚道。
穆錫蘭沒有反應,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聽見衣清寒的叫喊。
衣清寒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走到了穆錫蘭的身後將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算是一種無聲的安慰。
穆錫蘭這才反應過來似的,她轉過頭看著衣清寒,果然,那雙憂鬱的眸子裏閃過了許許多多的淚花。
穆錫蘭一怔,似乎沒有想到衣清寒會突然地出現在這裏,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萬分複雜的看著衣清寒。
衣清寒看了她許久,然後才輕聲的開口安慰:“錫蘭,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你的。”衣清寒看著穆錫蘭,她已經傷的夠深了她不想穆錫蘭在受什麼傷害。
“大嫂,這些道理我都懂,隻是你不會明白的,十幾年了,可是他偏偏又那麼好,那麼優秀,我看到他的身影後隻會越陷越深。”
穆錫蘭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她又何嚐不想放下了,何嚐不想忘記呢?這樣的哭她也不想受,隻是十幾年了,似乎對於蕭言寒的感情她隻會越發的深。
“也許吧,我不懂。”衣清寒無奈的歎了口氣,她知道,她不懂,穆錫蘭那張感覺她或許是真的不懂得。
曾經有一段時間,她也愛穆易絕愛的發狂,穆易絕也是和蕭言寒對待穆錫蘭這般的對待自己,那個時候她感覺自己墮入了無底的深淵,任她怎麼掙紮,都隻是越掙紮越深,絲毫沒有一絲掙脫的痕跡。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後來她竟然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他們之間的相處隻是平平淡淡的如水般的那般平淡,這對於她來說已經很幸福了。
隻是錫蘭不一樣,她看到了蕭言寒對她又愛又嫌棄的表情,她不知道蕭言寒有什麼難言的隱情,但是她終究是覺得蕭言寒不該這樣對待穆錫蘭,繼續這樣下去,穆錫蘭真的會奔潰的。
“大嫂,你知道一首歌嗎?我唱給你聽。”
穆錫蘭看著衣清寒憂傷的開口,然後在衣清寒等待下文的時候緩緩地開口唱道:“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不再見你你才會把我記起。”
聽著那哀傷的聲音,衣清寒微微的點了點頭,是盛夏的果實,她和錫蘭真的很像就連在悲傷地時候唱的歌曲都是一樣的,這首歌也是她以前在想念穆易絕的時候經常唱的。
衣清寒點了點頭看著穆錫蘭,沒有說話,她不明白她心裏的痛,隻能默默地看著她難受,陪著她難受。
“他有所愛嗎?”衣清寒明明知道蕭言寒愛的是穆錫蘭,但是卻還是問了出口,她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蕭言寒眼中的情愫是不是對穆錫蘭的愛。
穆錫蘭聞言,身子微微的一怔她複雜的看著衣清寒然後苦澀的笑了笑,她有何嚐不想知道呢?隻是她真的不知道。
“他的身邊女人多的數都數不清。”穆錫蘭笑的苦澀,說得淒涼。
衣清寒看著這樣的穆錫蘭心底實在是有些不忍,靈機一動,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她開口說道:“你沒有想過什麼辦法來騙取他的心嗎?”
衣清寒說的狡詐,其實她的心底也很痛,蕭言寒有很多女人其實根本就不用穆錫蘭說的,因為穆易絕也是這樣的。
她的心中微微的疼痛著,雖然他們現在相處的很好,很平靜但是他。穆易絕外麵的女人還是多的是。
那種感覺,她說不上來,有時候很難過,卻要在他的麵前強做做歡笑,隻是不想打破與穆易絕平靜相處的關係。
“要說想,我也曾經是想過,但是就我這腦子能相出什麼把戲呢?”
穆錫蘭無奈的笑了笑,她單純到可以路上遇見一個人就救,她怎麼會有那麼深的城府去抓住蕭言寒的心呢?
“也對,要說我想呢,我也想不出來,我想起了一個人,我想她一定會喲辦法的。”
衣請你寒笑的奸詐,在看向穆錫蘭的時候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來,她隻要想起可以耍蕭言寒那個大冰塊就覺得異常的好笑。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不會喜歡那種女人的。”穆錫蘭又不由得擔憂,她不想讓蕭言寒對她的印象是攻於心計的女人。
“那也說不定呢?男人心真的海底針,說不定,你的聰明他會更加的喜歡的。”衣清寒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因為開始的殺人遊戲,錫蘭在揪出凶手的時候,從蕭言寒閃忽不定的眸子裏她看到了一些異樣,那種表情是一種欣賞,甚至,衣清寒都可以想象是一種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