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裏,直到她厚著臉皮來到自己的公司的時候,他的心裏有驚又喜,但是不想她跟著他受傷害,他還是狠下心來,對她冷言冷語。
吻她的時候,天知道他多想要她,多想要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寒,我知道你心底的苦痛,但是你不應該這樣的自私,她真的很痛苦。”
穆易絕意味深長的開口。
蕭言寒看著他不知道該怎樣把心底的那些話說給穆易絕聽。
沉默了半響,她下定了決心才緩緩地開口:“錫蘭……我真的很愛她,所以我不想讓她受到傷害,你知道我的我每天都在刀尖上生活,他跟著我,還不如在你那裏安全,至少你可以保護她。”
蕭言寒說的艱難。
穆易絕一怔,他自認自己沒有這麼大的勇氣開口對任何一個人說愛,甚至在別人麵前承認他愛哪一個女人都不可能。
但是蕭言寒愛了,愛就是愛了,而他也敢說,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的身份,他想,錫蘭現在一定會很幸福。
穆易絕張了張嘴,正要開口說話,但是——
“黑幫的老大,難道連你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嗎?”
一個女人,冷冷的譏諷聲傳來,接著衣清寒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倆人的視線。
“清清,你怎麼在這裏。”
穆易絕看到了衣清寒,首先開口在看到她單薄的衣服過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錫蘭睡了,我四處再找你,卻在這裏看到了你們倆人。”
衣清寒淡淡的說著走到了穆易絕的身邊,站在了他的身旁。
而蕭言寒怔楞的看著衣清寒,他在想衣清寒剛剛的那句話,她難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自覺的,懷疑的目光落在了穆易絕的臉上,穆易絕先是一怔,然後又看到了衣清寒含笑的臉。
“分明很愛錫蘭,卻對她冷冷淡淡,所以我隻能對你的身份進行猜想了。”
衣清寒說的自信,她看著蕭言寒那個樣子似乎在說,你猜對了我確實知道了你的身份。
“公然與政府為敵的幫派全亞洲,怕是隻有一個黑幫,而這個黑幫的老大,隻能是你蕭言寒莫屬了,你數的無數說不定哪一天就會遭來橫禍,所以錫蘭還是不跟你的為好。”衣清寒繼續說著,但是說的穆易絕和蕭言寒的臉色都是一變。
因為蕭言寒的真正身份沒有人能猜得到,這個女人卻知道了。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嗎?”穆易絕看出了蕭言寒的意思,所以他急忙開口解釋,這可不是開玩笑,好在知道蕭言寒身份的是衣清寒,如果是別人,後果真的不是他們倆人可以想象的到的。
“清清,你很聰明。”穆易絕並不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經曆過得人,所以不出片刻他就看著衣清寒,讚許的開口。
蕭言寒的臉色卻是一片凝重,不管是誰,知道了他的身份都得死。
“告訴你實話吧,我確實是才出來的,剛剛隻是試探,看來是真的了,還有如果我會對你們造成威脅的話,我現在就不會是站在這裏,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們都是那麼好的朋友,你的事情自然會牽扯到他。”衣清寒說著看向了穆易絕,她說的是他。
“我愛他,我不可能讓他受到傷害的。”衣清寒看著穆易絕勇敢的堅定地開口。
她的話好像是在宣布一種最真誠,最激烈的,最感人的生死誓言似的,讓別人竟然無法不去相信。
穆易絕徹底的怔住,他沒有想到衣清寒會如此的大膽直接,而且說的如此的堅定,心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悄悄地融化,那些冰冷也覺得那麼與眾不同。
穆易絕欣喜的望著衣清寒,有望了望神色複雜的蕭言寒,他嚴肅的對蕭言寒開口:“寒,你放心吧,真的不會有事情的。”
穆易絕的話無疑讓小言寒放下了心中的負荷,但是他心中的防備還是有的。
“你知道錫蘭今天回來的時候有多麼開心嗎?她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活蹦亂跳。”
衣清寒突然想起了自己找穆易絕的目的,正好她看到了蕭言寒,她也決定將一些話說給蕭言寒。
“有嗎?”蕭言寒一怔,然後突然之間想起在他離開辦公室要吃飯的時候,她卻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甚至在猜想,這個女人是不是一夜沒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