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清寒悲涼的說著,現在的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還能承受離裳會出什麼事情,她失去了母親,她真的一點兒都不想再失去親人了。
“穆易絕,不要拋棄我好嗎?”衣清寒想著想著,不由得開口,她無助的哭泣著,生怕懷抱著她的男人,也一下子會像風一樣,一下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穆易絕一怔,似乎對於衣清寒說出這樣的話有點不可思議,他不敢相信衣清寒會說出這樣的話,會說出不要拋棄她的話。
突然間,穆易絕那冰冷的心,他感覺在這一刻真的融化了。
“不會的。”穆易絕將衣清寒緊緊地摟在了懷裏,跟從自己的心,他堅定地開口,這一刻他都感覺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不真實,讓他都有點不敢相信。
隻是,他真的有點不想放開懷中的女人了。有點不忍心讓她再受任何上海的感覺。
“清清,別哭了,我陪你去看看她。”穆易絕將衣清寒的身子扮向他,溫柔的開口。
衣清寒從穆易絕的懷裏爬了起來,她用淚眼看著穆易絕,現在好像什麼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隻是小裳,她現在擔心的隻是小裳,根本無暇顧及她自己本身在怎樣的一種處境之下,似乎對於自己剛剛說的話,以及穆易絕的應承絲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說是不知道。
“恩。”衣清寒乖巧的點了點頭,她脫離了穆易絕的懷抱,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前方。
似乎這才響起來,離裳的異常,她每次在看到她的時候,總能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嗎,那種不舒服不是對裏裳的討厭,而是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能感覺到一種疼痛。
“別想太多了,說不定還沒有事情呢?楚臨風自己也略微的通一點點的醫術,如果離裳真的有什麼事情楚臨風不會不知道的吧。”穆易絕看著衣清寒思緒遊走的樣子,不由得開口他說的倒也是事實,楚臨風確實懂那麼一點點的醫術,而且楚臨風對離裳不是那麼簡單的。
一個男人怎麼會如此的小心眼呢?就算是當初他要報複離裳,他完全可以狠狠地傷害糟蹋過離裳以後,然後將離裳丟棄,而他不是,他卻把她留了下來,說明他對這個女人不一樣,很不一樣。
穆易絕這樣說著,卻絲毫沒有引起衣清寒的注意,衣清寒一直都在想離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反常的,從小到大她都是自己照顧的。
偶爾也會發現離裳有點不舒服,偶爾?
衣清寒想到了這裏,突然想到了小時候,小時候,異常?衣清寒害怕的睜大了雙眼,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猜想是真扥,如果離裳的反常不是因為遇到楚臨風之後,而是在很早很早,甚至離裳很小的時候,那麼——後果,衣清寒真的是不敢想象,她不敢想象離裳會是什麼樣子,衣清寒的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了起來畢竟這樣的消息對她來說,太過於可怕了,她真的接受不了,就好像她夢到的母親猜想的母親,真的成真了。
她現在真的擔憂,離裳這裏也會成真。
穆易絕將衣清寒過激的反應盡收眼底,他疑惑的看著衣清寒小心翼翼的開口:“怎麼了?想起什麼了嗎?”
衣清寒聽到穆易絕的問話,隻是一個勁兒的搖著頭,搖著頭,她真的不敢想象,她不想想了,她真的害怕是一種事實,是事實,她害怕。
穆易絕看著情緒異常激動的衣清寒不由得伸出手附在了她的臉頰上然後溫柔的開口:“你不要這樣子,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情況不是嗎?”
穆易絕看著衣清寒,莫名的隻是不想讓她難過,讓她擔心。
衣清寒看著穆易絕,異常悲傷地開口:“穆易絕,可是我怕,其實我真的很害怕而且你也不會動那種感覺的,自己擔心的事情成真的那種感覺,真的。”衣清寒說著,好像是在背誦著什麼似的。
穆易絕一怔看著她,不知道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擔心的事情成真,難道還真的有別的事情?
疑惑的眼神不由得看著她,希望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但是穆易絕發現除了悲傷,扁絲擔心,便又是悲傷,他不知道衣清寒究竟是怎麼樣折磨自己的,看著那張蒼白的小臉突然他有一種內疚的感覺。
衣清寒看著他,最後又將視線移開,穆易絕世不會懂得,所以她還是不說的好,他從來都不是為自己分擔煩惱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