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寒,我就說你根本就是那麼自私的人現在,你到底又想到了什麼可以推開我的好方法。“蕭言寒帶給她的太意外,所以穆錫蘭不相信,真的,她想相信可是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有多麼的複雜,她真的不知道蕭言寒還想做什麼。

然後穆錫蘭在蕭言寒還沒有說話的時候,伸出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冷冷的開口:“你發燒了?好像是沒有吧。”

她的話音帶著濃濃的嘲諷,她不知道自己在嘲諷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嘲諷誰,隻知道自己的心真的很痛很痛,再也經不起他的傷害了。

“”蕭言寒,你已經把我傷的徹底了,你不愛我碰了我,你到底還要怎麼樣?”

穆錫蘭看著蕭言寒,仍然不給蕭言寒說話的機會,她承認如果前幾次蕭言寒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將自己抱在懷裏,緊緊的。她一定會很興奮很高興,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撲倒他的懷中說著自己一直都很想說的話,甚至做著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比如把自己交給他而不是被他搶奪。

終於穆錫蘭再也找不到話可說了,蕭言寒才將她再一次狠狠地拉在了懷裏狠狠地摁著,然後低沉的開口:“別說這些了,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那麼。我現在要問你一個問題。”

蕭言寒說的異常的艱難,他不知道以後怎麼辦,將錫蘭留在自己身邊,她真的很危險,隻是……他不想在看她受傷害。

“你真的願意跟我這樣一個危險的人在一起?”

穆錫蘭第一個問題沒有回答他,第二個問題卻很快很直接的說了。

“不,我不會答應你,我恨你,就算是願意那也隻是以前以前。”穆錫蘭突然瘋了似的推開了緊緊抱著她的蕭言寒,然後奔潰似的朝著門外跑。

蕭言寒並沒有追上去而是冷冷的開口:“穆錫蘭,你想好了,我隻問你這一次,如果你錯過了我不會再問你。”

他的聲音極其殘忍卻又是那麼的決絕。

果然,穆錫蘭聽到了蕭言寒的決絕的話,他說的那麼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穆錫蘭果然也停下了腳步就那麼直直的望著蕭言寒。

蕭言寒滿意的看著穆錫蘭轉過了身子,他緩緩地聲音決絕的開口:“我隻問你這一次,如果你這次錯過了,我不會再說第二次的。”

蕭言寒冷冷的說著,威脅著,他成功的看到了穆錫蘭那張慘白的臉,突然有點後悔這個樣子,明明是想把她抱在懷裏挽留的,用那種方法挽留的,可是現在卻變成了強行威脅。

穆錫蘭轉過頭看著蕭言寒,她的心被一點點的淩遲著,是這一次嗎?

“你想好了,我隻問你這一次,如果你搖頭我再也不會和你說這些話了,你跟我也永遠不可能了,你確定你要從這裏出去嗎?”

蕭言寒的話說的極其的殘忍,他冷冷的看著穆錫蘭但是心底卻一點點的痛著,看著她那張越來越蒼白的臉,他的心竟然有點不忍,他隻是鬼使神差的這樣問她的,他不會挽留,隻是想用這樣的方法留下她而已。

但是蕭言寒似乎是低估了穆錫蘭,他以為穆錫蘭是那種我愛他愛得什麼都不顧的女人,剛開始的時候她是那樣的一種人,隻是在蕭言寒將她狠狠地傷害之後她就已經不再是那個愛他愛到骨髓,奮不顧身的穆錫蘭了。

“蕭言寒,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傷害我?為什麼?”穆錫蘭心碎的問了出口,她的聲音是一種說不出的淒涼,甚至帶著濃濃的絕望。

她不知道蕭言寒原來真的可以這樣的自私,原以為,他會感動,就算是不會感動他也不會這麼對她,他這樣的威脅,讓穆錫蘭心底一片寒涼。

“你要走的話,我不能不逼你。”蕭言寒複雜的看了一眼穆錫蘭,複雜的開口,天知道他說出這樣的話後,心底時候一種怎樣的疼痛。

“你非要這樣逼我嗎?”穆錫蘭心痛的看著蕭言寒,是她是害怕,害怕他以後再也不會理會自己,可是這樣的挽留她寧可不要,寧可自己疼痛著。

“嗯,”蕭言寒隻是看著穆錫蘭輕輕地嗯了一聲,看著穆錫蘭漸漸地軟下去的態度,蕭言寒以為穆錫蘭會撲倒他的懷中,質問他,或者是罵他,或者是做一些別的什麼舉動,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穆錫蘭隻是深深的望著他,然後在他不解的時候,淒涼的開口:“蕭言寒,你從來都是那麼自我,那麼自私,高傲如你,你到底何時才能在意別人的感受,何曾才能知道我有多麼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