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衣清寒身體的顫抖,穆易絕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輕聲的開口說道:“所以,你還不明白嗎?這條手鏈我真的不能給你真的不能,你看剛剛你拿著了,你的額頭就受傷了。”穆易絕認真的說著,但是他的話卻讓衣清寒哭笑不得嗎,什麼叫受了詛咒,什麼受了詛咒。她才不信,怎麼會呢?
而且衣清寒感覺這件事情好荒唐,因為穆易絕竟然相信是一條手鏈讓他經曆了生離死別,他會信這些?
衣清寒不由得覺得有些諷刺,尤其是當他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最後那句,自己剛剛碰了一下就受傷了的話,可笑,她的額頭分明是他弄傷的,他一定是關乎到他最愛的女人了,所以他才會情緒那麼的激動。
衣清寒現在能想到的隻是這些,她不知道她還有沒有理智去分析好多事情,隻是知道,自己真的好難過,好難過,穆易絕好無情好無情。
“清清,不要這樣好嗎?對不起,弄傷你是我的錯。”穆易絕突然感覺到衣清寒的身體顫抖的厲害,他真的害怕她會出什麼事情,所以他柔聲的道歉畢竟是他做錯了事情。
在他的潛意識裏,他還是相信那些詛咒的非常的相信。
“穆易絕,你放開我。”衣清寒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痛的厲害,好像下一秒就會沒有了呼吸似的,所以她讓穆易絕放開她,她現在真的不想見他。
穆易絕將她的傷口輕輕的包紮好以後,愛憐的捧著他的臉,吻去了她臉頰上的淚水,然後異常陳懇的說著:“清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推你的,我隻是不小心,下意識的動作,沒有想到傷了你。”
穆易絕的陳懇讓衣清寒有些動容,不由得感覺那種心痛也漸漸地褪去,她看著穆易絕不知道他又要說什麼。
“她以前是我愛的女人,她已經死了,不給你手鏈是因為我怕你出事,我都這樣說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還是你根本就不願意相信我?”
穆易絕受傷的看著衣清寒,受傷的說著,她怎麼能這麼不相信自己呢?
突然間覺得,世界上無情的人不隻隻是他一個,衣清寒口口聲聲說自己無情,可是她呢?
“沒事,我不是怪怨你傷了我,我隻是覺得你不應該是這麼迷信的。”衣清寒看著穆易絕輕輕地說著,他這麼陳懇的道歉,自己又能怎麼辦呢?誰讓自己那麼愛他呢?
其實衣清寒自己清楚,她跟穆易絕生氣完全是因為陸書瑤,心愛的男人心底愛的是別的女人,她又怎麼能感到幸福,能感到高興,衣清寒並不否認她是那種占有欲極強的女人,就比如穆易絕,她不想要穆易絕的心裏裝著別人。
“可是事實卻是真的發生了。”穆易絕看了一眼衣清寒非常無力的開口,他也不願意相信的,可是沒有辦法,事實就擺在了眼前。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一切都隻是巧合嗎?”衣清寒還是有點不死心,她實在是不願意相信,穆易絕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不相信他會相信迷信。
“算了,不說這些了,以後你想要什麼,隻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都給你,隻是你先別要這個手鏈可以嗎?”
穆易絕看著衣清寒,生怕衣清寒會不同意。
衣清寒笑了笑,說了聲好。
她能怎麼辦呢?這個男人是關心自己不過想到以後可以揮霍他的錢財,衣清寒就想偷樂。
“這可是你說的。”衣清寒奸詐的看著穆易絕說著。
穆易絕點了點頭說道:“我的錢夠你揮霍。”
一句話說的衣清寒異常的尷尬因為心思被看穿了。
穆易絕無奈,這個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可愛。
清晨,衣清寒醒來的時候,發現穆易絕已不在,她歎了口氣,其實早應該是這樣的,而且昨天晚上他竟然說出了他心愛女人的名字,衣清寒不否認,那個時候的她,真的很難受,心好像被刀子一點點的割著。
衣清寒看了看表,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是醫院,每次似乎隻要一想到醫院她的血液就會上湧,她感覺自己好像會一下子就昏厥似的。
是的,她是想起了她的母親,那個在醫院,忍受著折磨的母親,不管怎樣,她真的應該露一次麵,她受不了了,那種對母親朝思暮想卻不能相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