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瑜哭的肩膀抽一抽的,仿佛真有那麼回事。
蕭廷宴根本不用問是怎麼回事都知道肯定是這個小狐狸在撒謊。
從她一句話中就可以看出來了。
她的功夫都是他手把手教的,雖然說比不上部隊的那些糙漢子,但是對付幾個男人都沒有問題,更何況是麵對白婉柔這種弱不禁風的人。
但是,這又怎麼樣呢?
他的丫頭說受了委屈,他就為她出頭!
所以即便是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是真的,蕭廷宴還是朝一旁顯然已經傻眼的白婉柔投去一記厲眼!
白婉柔反應過來馬上要去解釋,可是剛剛上前一步就被人厲聲喝止住!
“站住!”
白婉柔被蕭廷宴這一嚇下意識的站在原地躊躇不安。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欺負她,你自己知道後果!”
“廷宴,我......我,我沒有......”
蕭廷宴沒有再看她一眼摟著懷裏的人就從白婉柔的麵前離去。
白婉柔再想要解釋卻隻能看到沈安瑜從蕭廷宴的臂彎中回頭衝她做了鬼臉。
白婉柔不甘心的看著他們相伴離去,所有的委屈都幻化為對沈安瑜的恨!
蕭廷宴出去之後才彈了下沈安瑜的額頭,無奈的責備。
“胡鬧。”
雖說是責備,但是這個男人卻偏偏把寵溺的情感擺的這麼明顯。
沈安瑜自己也知道三叔不會真的責怪自己,所以沒有一點點的害怕,還囂張的笑了笑,得寸進尺的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蕭廷宴是完全拿她沒辦法,輕笑著帶她去吃飯。
再次回到房間已經是晚上了。
沈安瑜在這邊也不熟悉,更沒有什麼朋友,所以隻能現在酒店待著。
蕭廷宴把她送到房間門口叮囑她好好休息,不要再鬧騰了。
剛要走就接到電話,沈安瑜離的很近,所以很清楚的聽到那頭的聲音。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大意她是明白的。
無非就是讓三叔去應酬。
沈安瑜看著三叔這略顯疲憊的樣子舍不得他再去。
“三叔,不許去,我要你陪著我。”
沈安瑜從裏麵把三叔的手拉著,硬要他進來,不放他離開。
“我還有事,晚點回來陪你。”
蕭廷宴揉了揉她的順發,耐心的哄著。
可是這一招一點用也沒有,沈安瑜就是不讓他走,隻要他一走她馬上就開始哭。
為了讓自己的眼淚再逼真一點還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
“三叔,人家害怕嘛。”
蕭廷宴頭痛的撫額,明知道這個丫頭是在演戲,可是他還是依然耐心的回答。
“好,不去。”
得到了三叔的肯定回答,沈安瑜高興的快要飛起來了,連忙上前把門關上,拉著三叔的手往裏麵走去。
而這一切恰好被對麵的白婉柔看的一清二楚,連他們的對話她都聽得明明白白。
這個沈安瑜果然是另有居心的,大晚上把一個男人留在房間,傻子都知道她想幹嘛。
就算沈安瑜真的隻是想要廷宴陪著她,但是她現在都這麼大了,並不是叫一句三叔就真的純潔了。
白婉柔氣得把門都要摔碎了,但是顯然這個聲音根本就不能影響對麵的人,完全無視了她。
白婉柔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走到了對麵自己討厭的人的房間裏了怎麼還可能淡定,恨不得馬上就過去把蕭廷宴揪出來,再順便好好的教育沈安瑜這個不懂規矩的小賤人。
可是這些都隻能在腦海裏想象,因為那個男人把所有的寵愛全部給了那個女人,她去硬碰硬絕對討不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