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柔通知了父親這件事,心思就沒有在公司上了,一心想著蕭廷宴。
上次看到蕭廷宴抱著沈安瑜那一幕一直在她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說什麼叔侄關係,她看怕是兩個人都有鬼,哪一個侄女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一個自己的叔叔。
那分明是一個女人看著男人的眼神。
白婉柔自己也是女人,對此自然是很清楚的。
沈安瑜那眼神中的占有欲那麼強,他們看不懂,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這樣的女人放在蕭廷宴的身邊她怎麼可能放心。
白婉柔再也沉不住氣了,收拾了東西就要去南安市尋找蕭廷宴。
蕭廷宴不找她,那她就過去找他。
她還不相信了,她這樣都拿不下那個男人。
蕭廷宴現在的行蹤不再是以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了,那個時候白婉柔是想找他都找不到,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消息。
即使有人知道也不會告訴她,他們的工作太特殊了。
白婉柔當初也是百般碰壁,卻沒有一次成功。
現在蕭廷宴是南安市的市長,隻有有權有勢,就可以知道他的行蹤,這對於白家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這也是白婉柔和沈安瑜的區別。
以前沈安瑜也從來不會想辦法知道三叔的行蹤,因為她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打聽就可以打聽到的。
而且三叔隻要任務一出完就會回家陪她,她已經很知足了,便不會給三叔添麻煩。
而不是想白婉柔那樣一心想要控製和駕馭那個她根本就招架不住的男人。
現在也是一樣,沈安瑜更不會這麼千裏迢迢的趕去求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要真是在乎也不會讓一個女人這般。
白婉柔顯然是沒有明白這一點,依然千辛萬苦的趕去南安市,找到了蕭廷宴的行蹤。
不過蕭廷宴的行蹤是找到了,但是卻沒有那麼容易見到。
政府大廳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隨便進去的,即使是白婉柔這樣的人。
政府是一個莊嚴的地方,不是誰砸錢就可以大搖大擺的無視規矩,尤其是在人民大眾的麵前。
白婉柔被攔在大廳外麵不讓進去,她以為隻要自己報出自己的名姓就可以進去了,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
安保人員根本不管她是白家的人還是黑家的人,隻要不是政府部門的人統統不能進,沒有特例。
白婉柔知道蕭廷宴就在裏麵,可是自己卻進不去,有些著急了,直接說自己是蕭廷宴的未婚妻,作為家屬她應該是可以進去見見自己的家屬的。
誰知門崗卻是上下打量了白婉柔好久,直接說出自己的疑惑。
“市長的未婚妻比你年輕多了,你以為誰來冒充我們市長的家人就可以隨隨便便的進去了,當這裏是遊樂場嗎?”
白婉柔被門崗的幾句話噎的麵紅耳赤的。
後麵那些話她可以聽聽就過去了,但是前麵的那句卻讓她氣得抓狂。
未婚妻另有其人?
當時她和蕭廷宴的新聞可是滿天飛的,怎麼可能還會有其他的未婚妻。
門崗也不理會她,隻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就轉身回到自己的崗位。
這個白家小姐現在可是南安市的名人,當時她的醜聞確實是滿天飛。
市長都親自出麵回應過當時的那些新聞了,都是白家自導自演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