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突如其來的一下,白母招架不住,痛苦的倒在地上。
而這一切並沒有結束,白父像瘋了一樣衝過去對著白母一頓拳打腳踢。
白婉柔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以前父親是不會動手打媽媽的,或者說是她從來沒有見到過。
白婉柔嚇得忘了哭,猛地撲到白母的身上,一邊呼喊著父親,一邊保護著母親。
白母擔心白父這沒輕沒重的手腳會傷到白婉柔,一直把白婉柔護著,生生的挨了白父一頓毒打。
一場家庭暴力,傭人們在一旁看著卻沒有人敢上前拉。
終於傭人們看不下去了才去把已經陷入瘋狂的白父給拉開,把被打的抽搐的白母從地上拉起來。
白婉柔第一次看到失去理智的父親,對父親的怨念也在這一刻慢慢的騰升起來。
白婉柔看著母親嘴角的傷,哭著安慰她,卻在心裏把這筆賬算在了沈安瑜的身上。
如果沒有沈安瑜,蕭廷宴怎麼會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父親又怎麼會遷怒於她,而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
醒酒後的白父對此也深感愧疚,畢竟是自己多年的結發夫妻,雖然確實是恨鐵不成鋼,但是血濃於水女兒終究是自己生的。
可是經過這一次,白婉柔和父親的關係明顯沒有以前好了。
更讓人惋惜的是白父和白母的夫妻關係在這一次的家庭暴力後變得微妙了。
白母開始冷戰白父,甚至是分房而居。
白父在鬱結之後心裏更憔悴,對溫溪兒一家更是恨之入骨。
溫溪兒知道沈安瑜回家之後便決定去蕭廷宴的家裏看看她,也不知道她現在醒沒醒,還有沒有不舒服。
以往和沈安瑜一起的時候有專門的司機,現在一個人過去有些不方便了,中途要轉很多次車。
溫溪兒在第二次下車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著自己,可是每次一回頭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正巧這個路段人比較少,溫溪兒心裏有些害怕,不由得加快腳步,想要往人多的地方去。
可是剛剛跑了幾步,就聽到後麵追上來的聲音,還沒有來得及驚呼,溫溪兒就感覺鼻翼被捂住了,隨之而來的是暈暈乎乎的感覺,身子一軟,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父在車裏看著這一切,伸手示意把人帶走。
一場意外,不過一兩分鍾,甚至連路人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一個女孩兒就被帶走了。
而與此同時,溫家家裏也被一群黑衣人圍了起來。
溫父行動不便,溫母一個人根本無法應付這個局麵。
溫母強裝鎮定詢問這些人想要幹什麼,但是這些人和上次的人不一樣,上次至少他們還要說話,哪怕是威脅。
但是這一次卻是什麼都不說,上前就開始砸東西,完全就是要毀了他們的家。
溫母急的團團轉,可是一個婦人怎麼敵得過那些大男人。
更何況那些男人根本不會憐香惜玉,溫母隻要一動,他們就直接打人。
溫父拄著拐杖從裏屋走出來就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幾個男人圍著,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是要站在自己的妻子前麵。
“住手!”
溫父掄起自己的拐杖就朝離自己最近的男人打了過去,這一棍子確實是結結實實的。
但是也是這麼一棍子徹底的激怒了黑衣人們,也是悲劇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