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瑜!你放了我女兒!”
白父一回來就看到自己的女兒被沈安瑜這邊的人控製了,加上蕭廷宴又在,他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對著沈安瑜吼。
沈安瑜此時哪裏聽得進去他的話,看見溫溪兒那個樣子就難受。
偏偏溫溪兒還扯著嘴角給她笑了一下,看口型應該是叫了她的名字。
沈安瑜覺得自己的心在抽痛,想說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上根本說不出來,難受的慌。
沈安瑜倚靠在蕭廷宴的懷裏,手指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角,滾燙的淚水滑過臉頰落在地毯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蕭廷宴怎舍得看見她流淚,他平時都是見不得她哭的,哪怕是假哭都心疼的不得了,更何況是這麼痛心的時候。
蕭廷宴伸手把沈安瑜摟進自己的懷裏,安撫性的拍拍她的脊背,看著白父,冷冷威脅道。
“把人放了,還是你希望我讓你的女兒也如此?”
白父本來是對著沈安瑜的,被蕭廷宴這一句話驚訝到。
蕭廷宴這算是和他們白家徹底的撕破臉,沒有尊敬,沒有情麵。
白父現在已經是恨極了蕭廷宴,從開始的收購到現在的這些事情,沒有他的推波助瀾,事情怎麼可能發展的那麼快。
之前在媒體麵前讓他們白家丟盡了臉,現在又抓他的女兒。
白父的表情有些扭曲,如若不是蕭廷宴在身邊,沈安瑜自己都會覺得害怕。
白父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架在溫溪兒的脖子上,笑的猖狂而又肆意,像是犯人在垂死掙紮一樣。
“哈哈哈哈!那我們就看看是我的刀子快還是你們的膽子大!”
白父瘋狂的大笑,似乎是料準了他們不會把他的女兒怎麼樣一樣,但是他手上的匕首卻已經割破了溫溪兒的脖子。
瞬間,鮮血就從溫溪兒的脖子裏流了出來,染紅了她已經滿是汙垢的破衣服上麵。
沈安瑜看著觸目驚心的紅,又突然想起了溫父那血淋淋的一幕。
突然間,沈安瑜也像瘋了一樣往那邊衝了過去。
蕭廷宴比沈安瑜動作更快一步,一手把沈安瑜拉回來,一條長腿已經猛然踢向了白父。
白父手中的匕首被踢掉了,隻能徒手和蕭廷宴打鬥。
蕭廷宴特種部隊的出身,怎麼是白父能敵手的,很快就被蕭廷宴給鉗製住了。
蕭廷宴隻是招手讓自己的人過來把白父控製住,轉身就看到沈安瑜已經把溫溪兒抱住了。
沈安瑜哭的比溫溪兒還凶,哽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慌亂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給溫溪兒披在身上。
蕭廷宴也過來幫著把人扶起來,沈安瑜把溫溪兒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抬著往外麵走,走到門邊的時候才轉頭看著狼狽的白父和慌慌張張的白母以及白婉柔。
“欠的債總有一天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說完就帶著溫溪兒走了出去。
蕭廷宴作為司機把溫溪兒送進了醫院。
一路上沈安瑜都不敢問溫溪兒發生了些什麼事,隻是抱著她安慰她,不敢問她。
沈安瑜自己都怕,要是溫溪兒真的被欺負了,這後果誰來承擔。
溫溪兒剛剛劫後餘生,也沒有精力馬上講述自己的事情。
溫溪兒被抬上放在床上推進診室的時候又處於昏迷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