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對於沈安瑜的那些輿論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被其他的事情掩蓋過去了。
沈安瑜在京都的名聲從來都是這樣,人們對於她也沒有什麼新鮮感了。
加上沈安瑜從未做過任何的回應,這些東西仿佛都是石沉大海了。
白婉柔起初在網上回應那些消息可就是想要看到沈安瑜被輿論推向風口浪尖之上。
但是現在這個目的似乎並沒有得逞,白婉柔在家裏看到網上的消息已經熄了熱度氣得掀了桌子。
她做了這麼多,可不僅僅是想要人們對她同情而已,她才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她就是想要沈安瑜不得安生。
而不是像這樣過得安寧。
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已經不在白婉柔的掌控之中了,雖然事情鬧大了,但是她並沒有成為最大的受益者。
白婉柔的父親已經被拘捕了,現在還在審判中,白家現在的處境並不好,白婉柔的壓力不小。
思量再三白婉柔還是決定找蕭廷宴好好的談一談,蕭廷宴是肯定有能力讓這件事起死回生的。
但是蕭廷宴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手機響了兩聲就被蕭廷宴切斷了。
因為他要陪沈安瑜,可不想別人吵到了她。
白婉柔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煩躁不已,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這個點,蕭廷宴肯定是在家的。
白婉柔沒有任何猶豫的馬上就去了蕭廷宴的家。
門鈴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的響。
每當這個時候蕭廷宴就會煩為什麼沒有家裏沒有傭人,如果樓下有人怎麼會用他去開門呢。
蕭廷宴剛洗了澡出來就聽到門鈴急切的響,而且緊接著就是急促的敲門聲。
蕭廷宴從一旁拿起外套套在睡袍上,一邊下樓一邊擦著頭發上的水漬。
“廷宴!”
蕭廷宴擦頭發的手有一瞬間的僵硬,這個女人竟然還找到家裏來了。
“幹什麼?”
蕭廷宴沒有任何的開場白,也沒有詢問她為什麼臉色這麼難看,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白婉柔抓著自己的包站在門口有些躊躇,她想過開門之後是什麼樣的場景,卻從來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副香豔的場景。
蕭廷宴從來都是衣冠楚楚的樣子,從來沒有過衣衫不整的樣子,即使在家裏都是一絲不苟的。
像此時穿著睡袍,睡袍還沒有係好,性感的鎖骨露在外麵,起伏的胸膛胸膛預示著他沒有多少的耐心。
頭發上的水珠順著脖子滑過胸膛,白婉柔被眼前的畫麵震驚到了。
說實話她此時很想上前抱著這個男人,甚至是占為己有,因為她從不曾近距離的和這個男人打交道。
可能是因為剛出浴的原因,蕭廷宴的眼裏有些霧氣,以至於戾氣沒有那麼重了,所以白婉柔也就沒有那麼膽怯了,甚至是赤裸裸的看著。
蕭廷宴微眯著眼不耐煩的看著白婉柔,就差再冷冷的問一遍幹什麼了。
好在白婉柔很快就恢複過來了,假裝看著別的地方,伸手撩了撩自己的頭發,柔柔的說著。
“廷宴,方便我進去嗎?”
“不方便。”
蕭廷宴冷冷的回答的很幹脆,倒是讓白婉柔被震到了。
不過蕭廷宴從來都是拒絕的幹脆,從來不拖泥帶水,白婉柔也不驚訝,但是被自己心儀的男人三番五次的拒絕心裏還是讓人心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