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得白婉柔差點倒在地上。
深處傳來了一聲槍聲,清晰的在白婉柔的耳邊散發開來,嚇得她腿一軟,扶著牆壁才站穩。
那是槍聲沒錯,從來隻在電視裏聽過的聲音,現在就這麼清晰的在耳邊響起了。
白婉柔從小都是在溫室裏長大的,不比沈安瑜。
雖然沈安瑜記事起生活的條件可能比白婉柔更好,但是沈安瑜和白婉柔有個很不一樣的監護人。
白婉柔是溫室裏的花朵,沒有經曆過大風大浪,甚至連混混們都鮮少接觸。
不像沈安瑜從小跟在蕭廷宴的身邊,槍支雖然沒有自己親自操作過,但是絕對不陌生,和那些大漢們打架也是常事。
對於什麼都沒有見識過的白婉柔這顯然是超負荷了。
但是也是這聲槍響讓白婉柔更加確定這和蕭廷宴有關係了。
蕭廷宴現在是市長,在南安市發生槍擊案,他肯定是知情的。
白婉柔扶著牆壁站穩,呼了幾口氣,又繼續前進。
下麵混亂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甚至能聽到打鬥的聲音。
至於那些人在說什麼她聽的不是很清楚,太混亂了,很多人都在說話,她根本聽不清某一個人在說什麼。
蕭廷宴在那邊觀察了很久,在阿三快要沉不住氣的時候終於開了一槍,但是那一槍並沒有傷及到任何人。
當然不是我們的大首長槍法不好,大首長可謂是神槍手,想要打你的心髒就絕對不會偏差分毫,想打左腿就絕對不會傷及到右腿。
他故意打偏落在其中一個頭頭的腳邊。
槍子在那人的右腳前麵一厘米不到的位置落下了一個窟窿。
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得原本混亂的場麵突然安靜了。
尤其是那個頭兒低頭看著自己腳邊的窟窿差點沒有嚇尿了,這要是再偏差分毫,槍子便可能直接穿過他的頭顱。
安靜的秩序不過是幾秒中馬上變得比剛才還要混亂。
雙方都不知道是誰開的槍,幾秒的怔愣更是後怕,混亂的左看右看。
現場還有第三波人,他們竟然不知道?
突然的變故讓原本已經掰了的雙方人馬默契的一致,對對著阿三這邊的人。
在蕭廷宴開槍後他們就沒有打算再隱藏了。
阿三作為這次的負責人,自然的是走在最前麵。
那邊的人看著也是帶著裝備而來的人心有餘悸,竟然還發無損的來到了地下室,可想而知對方的身手絕對是高。
蕭廷宴懶懶的撥動著手裏的槍,果然政府撥的槍就是不好使。
按照剛才的距離按理說應該可以把地上的石板打的更深,甚至把屑沫濺起來都可以打傷那個人的腿。
然而這槍並沒有這樣的威力。
不得不再一次感歎這些裝備太老了,用起來是一點不順手。
蕭廷宴這副慵懶的狀態落在對方的眼裏就是囂張。
當然他這確實是囂張的狀態。
蕭首長根本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根本不在他的戰鬥值範圍內。
果然,在政府部門工作和在特種部隊的激情是不一樣的。
突然懷念在部隊的時候,真刀實槍的訓練,哪怕是在訓練都是一對一,一對多的真幹,和這比起來自然是更加的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