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瑜很著急,拉著溫溪兒的手就往校門外麵走,一邊走一邊給司機打電話。
很快一輛私家車就停在了校門口。
沈安瑜二話沒說上去就直接說要去南安市。
司機也看到了網上的那些新聞,猜都能猜到小姐這麼急切是要去幹嗎。
但是小姐決定的事情通常都不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能左右的,他連給個建議都怕是不行。
沈安瑜一路上都在試著和三叔聯係,一切可能知道三叔下落的人她通通都要聯係一遍,但是卻依然沒有任何的音訊。
她知道的人也不多,很多人也僅僅是知道,但是沒有聯係方式。
在三叔身邊的那個叫謝哲的人她就知道,但是卻沒有聯係方式。
以前三叔在部隊的時候她也見到過一些他身邊的人,但是他們都是保密的,她僅僅隻是見過,所有的聯係方式通通沒有。
幾個小時的路程沈安瑜覺得像是過了好久好久,坐立難安。
司機直接來到了南安市的公安局。
沈安瑜一下車就往裏麵跑去,把溫溪兒遠遠的甩在身後。
等到溫溪兒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沈安瑜已經拿著手機上的照片在詢問警察了。
“請問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知道她的消息嗎?”
警局不是沈安瑜隨便能查到的。
幾個值班的警察麵麵相覷看了幾眼,似乎在找什麼說辭打發沈安瑜。
沈安瑜在京都的影響力很大,但是在南安市卻很少有人認識她。
蕭廷宴給了她足夠囂張的資本,但是也給了她足夠多的保護,保護著她的隱私,很少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
就算是在京都大多數人也隻是聽過她的名號,真正認識她的人也是很少的。
更何況現在是南安市了,沈安瑜這三個字根本沒有作用的。
其中一個警察看到沈安瑜那著急的樣子,隻是象征性的問了一句。
“你是什麼人,你和照片中的人什麼關係?”
打聽不成反被質問。
沈安瑜煩都要被煩死了,她是沈安瑜,但是這個身份又能怎麼樣呢,她現在還不敢隨便對別人說她是蕭廷宴的侄女呢。
害怕給三叔惹什麼麻煩。
至於後一個問題,和白婉柔什麼關係,這個就更難回答了。
互相看不順眼的關係。
估計她這麼一說馬上就會被轟出去了,甚至還會被調查。
沈安瑜煩躁的理了理自己跑的很淩亂的頭發,壓抑著道。
“我和她是熟人,我想了解一下昨天晚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受傷的有哪些人,是隻有她嗎?還是說有其他的隱情?”
沈安瑜跟在蕭廷宴的身邊混跡慣了,說話一向很犀利。
回答的時候剛剛開始還像模像樣的,但是說著說著就很尖銳了。
隱情這種事也是隨便可以透露的嗎?
她自己都說了是隱情,警察的腦子又不是有坑,當然不可能這樣告訴沈安瑜。
警察都開始懷疑沈安瑜的身份了,上下一直打量著她,對於她的問題卻是避重就輕的回答。
沈安瑜驀的打斷還在逼叨逼叨的警察,一手製止他還要繼續說的衝動。
算了吧,問也問不出來,還不如直接到醫院看一下白婉柔,在這裏找三叔的下落,也是她自己太傻了。
沈安瑜沒有給他們在說話的機會,拉著剛剛進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溫溪兒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