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同一版麵的兩則新聞1(1 / 2)

薛雨桐正說得起勁,不想她話音剛落,耳邊卻一陣冷風掃過,啪的一聲,她險些的失聰,待她曉得被人打了個耳光時,耳邊一陣的轟鳴。聽到何滿子激動而字字清晰地說著:“薛雨桐,你平時利用職位,讓我替你做你份內的工作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把你濫用的錢,算到我的頭上,是我一直太縱容你,錢雖然不多,但不是我花的,誰也不能算在我的頭上,發票上有時間,有地點,隻要去查,總能查出是誰開的,隻是請在一切查清前,你注意你的言辭,我是你的下屬,但不是你的奴仆,更不許你侮辱我的人格……”

薛雨桐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待她反應過來後,一下子撲了過去,就在她的手要抓到何滿子時,她的手卻一下子被人抓住了,那人太高,她仿佛被拽起離地一樣,她斜著眼睛去看,嚇了一跳,嘴裏哆嗦著:“顧少……不,澤少,您怎麼過來了?”

顧維澤也不知道他怎麼就一下子走到了這裏,拽住了這個女人的手,他從小就被告誡勿動怒,所以,他很少生氣。

但是,他看到何滿子孤兵無援站在那裏,仿佛一陣懼風要把她吞沒一般,周圍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他覺得難過,又氣惱,幾步走過來,想也不想地,抓住了這個女人的手臂。

他隻記得這個女人是個部門經理,正是何滿子的頂頭上司,但是,她的名字,他已經模糊。

薛雨桐印象中的顧維澤,是一副彬彬有禮,頗有教養的儒家公子,他身上沒有富家公子的桀驁,也沒有商賈之氣,反倒似個文人君子。

但這一刻,抓著她的手臂的顧維澤,卻有一瞬,在臉上出現了與她印象中截然不同的氣質,目光中冷漠如冰,明明他的臉不怒不氣,但卻叫她感覺到了寒意,她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她不知道自己哪裏觸得了這個少爺的逆鱗。

顧維澤抓住薛雨桐,不過是一時氣憤,聽到薛雨桐可憐兮兮又卑淒的問話,他的腦子清醒了下來,他施然鬆開手,唇角挑了下,是勸告也是命令一般:“下班了吧,都在這裏鬧什麼呢!還是散了吧!”

圍觀的人有人看出顧維澤來,知道他的身份,更知道以後他會是這裏的老板,所以,都快速地退開。

隻有薛雨桐不敢離開,“澤少,您來這裏,有事嗎?要不要我幫您做什麼?”

“不用了,謝謝你,我有話想同何滿子說!”

聽到顧維澤這樣說,薛雨桐前後一聯想,心裏一陣的窩心,似乎猜到些什麼,但是,又不敢有異議,帶著滿肚子的懷疑,匆匆離開了。

何滿子剛剛氣得嘴唇直哆嗦,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在大二之前,她的脾氣也是點火就著的,但經過了那些事後,她開始變得沉默,畢業後,換過兩個工作,積累了一些原始經驗,再到S公司時,她已經學會一些職場法則,努力地做好份內的工作,做為新人,能多幹一些,也沒有偷過懶。

何滿子一進公司,一開始就在薛雨桐的手下,她知道薛雨桐為人並不十分的磊落,公司裏在她背後詬病她的人不少,但何滿子想著不過都是打一份工,誰也不比誰高貴,誰也沒有比誰低賤,在沒有妨礙自己的利益時,也就能忍則忍了,但她沒想到,忍到現在的結果,是被薛雨桐當成軟柿子來隨意的揉捏。

現在,她見著所有人都作鳥獸散,一個個唯恐溜得不夠快。

她知道這一切的效應都是因為著顧維澤。

他來公司這兩天,已經有人在傳,他對自己不一樣的態度,這些人,沒事都要編些故事出來,那有一點的蛛絲馬跡,都要擴大了幾十倍的來宣揚。

何滿子雙手慢慢的放鬆,整個人也鬆懈下來,大堂裏沒有別人了,這樣一耽擱,下班的時間早就過了半天了。人一少,大堂就顯得空曠起來,在何滿子的感覺裏,他們仿佛站在空曠的天幕之下,從孤立無援再到兩兩相望,她覺得與其這樣,還不如剛剛顧維澤不曾出現,她與薛雨桐徹底撕破臉,有些事,不破不立。可是,現在顧維澤站在這裏,何滿子也無所謂了,甚至想著,大不了,辭了這一份工,反正,以後若是真的日日見他,於自己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種難堪與煎熬。

“丸子!”他的聲音依舊清潤好聽,叫她的名字,帶著一點點的求懇,何滿子看著他,聽他要說些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剛剛你那樣的激動?”顧維澤說道:“我聽你說,似乎是受了冤枉?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