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別鬧!”他喃喃一句,卻聽到那人說:“什麼丸子,這位同學,學校放假了,別在這裏逗留,我得瑣門了……”
顧維澤睜開眼,卻是一個保安模樣的人。
“你不是這學校的吧,你怎麼進來的,到這裏睡什麼覺啊?”保安大叔,莫名其妙。
顧維澤忙著道歉,起身,匆匆地走了出去。
到了車前,老王就下車給他打開車門,在他坐進去後,將他的電話遞過來:“澤少,周少打了好幾次電話了!”
顧維澤接過電話,電話適時又響了起來,他接聽著,周瑾聲音急火火地:“小澤啊,你打電話有事嗎?王叔說你沒帶電話,去J大有什麼事啊?”
顧維澤聽他一通問話說完了,才問他:“你那裏結束了?”
“結束什麼?”周瑾奇怪地問。
“剛剛一個女人接的電話……”顧維澤說道。
周瑾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啊,剛打發走,你有事找我?你過來,還是我去找你?”
半個小時後,周瑾的公寓裏,顧維澤一身疲累地走進來,周瑾隻穿了個大大的沙灘褲,看著顧維澤的樣子,不由得笑道:“怎麼感覺你比我還虧啊,你得好好補補,一臉的喪氣相,被女人掏空了似的……”
顧維澤將自己摔到了沙發裏,不理會周瑾的取笑,他今天就是很喪,誰知道會遇到劉芳含,他本來算計得好好的,請丸子吃好吃的,在他的印象裏,如果惹了丸子生氣,一頓飯就能哄好的,如果不行,就兩頓,這也是丸子原來發在她朋友圈裏的話。
“怎麼了?怎麼一幅失戀的模樣?別告訴我,你還在為那個丸子傷腦筋?”周瑾說。
損友不愧是損友,總是能一針見血,
“你怎麼能不傷心呢?你也被女人甩過,為什麼不見你傷心呢?周瑾?”顧維澤問道。
“還真是啊,我說小澤,你還真出息,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同理,男人不能栽在一個女人身上兩次,你還真是為著那個丸子啊?”周瑾說道。
“我知道我不能對她太動心,我知道應該離得她遠遠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啊,就想看她笑,想和她回到以前的狀態,哪怕不是戀人,隻要她能把我當成一個好朋友也好……”顧維澤說道。
“錯了,小澤,你這出發點就是錯的,男與女沒有真正的純結的友誼,所以說,說什麼不做戀人當朋友的話,都是自欺欺人的。”周瑾說道,然後想起什麼一樣說道:“不過,我倒是想起一個辦法,你說過,你與丸子沒有上過床是嗎?”
顧維澤聽他這樣說,猛地回過頭來瞪著他,仿佛他說了十惡不赦的話一樣。
“哎哎,小澤,你別這個眼神看著我,其實你這樣痛苦的症結所在,就在這一點上,男人嗎?得不到的永遠最好,不如,”周瑾挑了挑眉毛,眼睛裏都是壞水:“把她弄上床,那麼,什麼當斷不斷,什麼優柔寡斷都能治好了,得到了,就全解了……”
“你當人人都像你!”顧維澤就知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你別說了……”
“嘿嘿,別裝了,所謂念念不忘,就是還沒弄到手,等到手了,知道滋味了,也就沒遺憾了,那個丸子,現在出落得太標致了,別說,你當初的眼光還真不賴,哥哥教教你,怎麼才能讓女人服服帖帖的……”
顧維澤推開他:“你別瞎說……”
周瑾看他不像是開玩笑,就不再取笑他,歎了長長一口氣:“真是的,為你傷腦筋,你又不喝酒,不然,一醉解千愁,也好啊!不過,今天是怎麼回事?”
周瑾聽顧維澤說完了今天的事,不由得哈哈大笑,他搖搖頭,看著顧維澤:“你這個人啊,真是沒有享受齊人之福的命啊,還有,劉家那幾個公子可不好惹,我勸你,真的別欺負了人家的妹妹,何滿子那裏,聽你說的意思,她也有了男朋友了,你還真就放不下也得放下。”
顧維澤知道這個道理,周瑾看他那一臉的愁雲,就笑著拉他起身:“走吧,帶你出去玩玩,散散心,你啊,就是見識的女人太少,所以才總是一棵樹上吊死,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丸子啊!”
顧維澤被他拉著走出去,周瑾幫他把老王打發走了,然後叫他坐上自己的車,直接拉到了一個娛樂城裏。
媽媽咪見到是周瑾,就笑著迎上來,請他們進了最好的包房裏,媽媽咪看著顧維澤的眼神,讓顧維澤感覺自己像是被當做獵物盯上了一樣,媽媽咪笑著說:“這是澤少啊,我有看過澤少的報道……”顧維澤很少在媒體上露麵,僅有的幾次登上了話題榜,就是他與劉芳含的婚約,他們被傳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