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隻得嚐了一口,極盡誇獎,結果,走的時候,喬安的手裏就被強塞了一套精裝的茶葉,喬安無奈,隻得拿著走了。
喬安走了,鄭國安與妻子回到家裏,鄭太太笑著說:“燕子急匆匆地回來,就是為著他啊,他這些年也沒個女朋友,也是惦記著咱燕子吧!”
“誰知道呢?不過,一個女孩子,你得說說你閨女了,這虧得有安子在,要不她在外麵喝得這樣人事不醒的,被壞人盯上了怎麼辦?”鄭國安說道。
鄭太太隻得應了。
喬安從鄭家出來上車,將裝著茶葉的紙袋放到副駕駛上,他有些頭疼。
何滿子那裏,對著他若即若離,而這又冒出個鄭燕來,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感情世界有過這樣的熱鬧。
何滿子自喬安走後,就一直保持著他走時的姿勢,坐在沙發上,她心裏有愧,喬安的指責,句句都正中她的痛處,半天她才回神。
茶幾上開著的電腦,裏麵的圖畫還是原來的那一頁,今天她是注定完不成之前預計的工作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何滿子捂著臉,埋在沙發裏,不知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顧家的客廳裏,顧長昊剛剛脫掉外套走進來,妻子陸雅涵聽到他回來了,忙著從樓上下來,客廳裏顧長昊坐到沙發上,無意地按亮了電視,一個台一個台地換著,暴露著他不滿的心情,陸雅涵走近來,坐到他的身邊。
顧長昊伸開手臂,陸雅涵自然地落在他的懷裏。
顧家二老向來生活有規律,此時都早已經入睡多時了,陸雅涵說道:“不過是與那個何滿子說幾話,你怎麼才回來?”
顧長昊說道:“在外麵抽了幾顆煙,怕你聞不慣,我實在是煩!”
陸雅涵點點頭:“我理解,何滿子怎麼說?”
顧長昊不忿地說:“她能說出什麼來,我真不知道該 怎麼做,可笑她這樣的陰魂不散,上次把她攆出顧氏,想著該跳不出什麼妖蛾子了吧,不想她搖身一變,竟然成了什麼廣告設計者!我難怪小澤從來不喜歡參加這樣的工作,這次,倒是主動的要求,我怎麼能拒絕他,唉,誰知道,竟然又讓他們兩個碰上了!”
陸雅涵無奈地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總不能把那個何滿子關起來,她要是有心來粘著小澤不放,咱們千防萬防總是防不住她的!”
顧長昊又問道:“小澤怎麼樣?”
陸雅涵說道:“燒退了,周醫生說,腳傷得養一陣了,這段時間,就好好的在家裏休息吧,唉,這下個樓,也能摔成這樣,媽媽哭壞了,直說還要去五台山許願……”
顧長昊歎口氣:“小澤一直病殃殃的,從小就這樣,媽媽的神經都被他磨壞了,他一有事,媽媽就頭一個發暈!”
“小澤睡了嗎?”顧長昊問道。
“劉嬸剛上去給他送藥,還說沒睡呢!”陸雅涵說道。
顧長昊點點頭,不再說話了,陸雅涵歪在他懷裏,半天才問一句:“長昊,真有你累的,我之前,還那樣對你,這些年,你真是苦極了!”
顧長昊聽到妻子這樣說,不免感動,他下巴在陸雅涵的頭頂輕輕的摩娑著:“好在,我現在也算是苦盡甘來了,你又回到了我的身邊來!”
陸雅涵輕輕地點頭,隔了一小會兒,又說道:“長昊,我今天去檢查了,醫生說,我沒有事的!”
顧長昊愣了下,“什麼?”他一時沒有體會過來,妻子的意思。
“懷孕的事,我今天去檢查了!”陸雅涵輕聲的說。
“噢?”顧長昊坐正了些,側頭看了下妻子:“我就說你沒事吧,去查他做什麼?是不是媽媽又著急了,對你說什麼了?”
“不是媽媽,我自己也急,我們複合,也有半年了,而且,我們一直也沒有做過措施,可是,一直沒有懷孕,我真怕是我的問題,今天我查過了,就放心了!”陸雅涵說道:“不光是媽媽急,我爺爺也急啊,他最近身子大不如從前,心思也變得小了,動不動就說,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他的重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