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從阿德萊德的嘴唇之中溜出了淡淡的一句話,帶著魅惑和深沉。
“不要。”安心掙紮著。
阿德萊德收回利齒,舔了舔嘴唇道:“好甜。”說著又埋下頭牙齒又刺入了安心的鎖骨上。
安心憤怒的推阿德萊德,她兩隻腳戴著腳銬,但是她去踢阿德萊德,阿德萊德被她的不配合惹怒了,放開安心,伸出手一個嘴巴子拍在了安心的臉上。
安心立刻被打的頭都扭了一下,安心捂住臉,她白嫩的臉蛋上立刻變得很紅。
阿德萊德見安心兩隻兔耳朵委屈的耷拉了下來,白嫩的小臉蛋上剛才挨打的地方變得通紅,而那雙漂亮的眼睛也含了淚水。
安心心裏快把這個阿德萊德罵的狗血噴頭了,這個阿德萊德真是喜怒無常的神經病。
阿德萊德掐住安心的下巴,看著那一臉憤恨的小姑娘,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心中一動。
“可憐的小白兔,不是說你要乖嗎,再不乖的話就讓你當我的血仆。”
安心心思一動,血仆是什麼,安心咬住嘴唇,不再說話。
“好了小白兔,讓我的血仆帶你去換一件衣服吧,我最可愛的小白兔。”阿德萊德說道。
說完他拍拍手,從門外進來了一個高挑的男子。
安心頓時一驚。
竟然是越離瑜。
她剛要喊出越離瑜的名字,可是她立刻停住了,她發現越離瑜不對勁。
越離瑜往日那翠綠色的如寶石的眸子卻變成了渾濁的血紅色,看起來很無神,他看見了安心,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波動。
安心忍住了要喊越離瑜名字的衝動,剛才阿德萊德說血仆,那越離瑜已經成為了他的血仆了嗎。
安心想到,越離瑜應該是去找她了,然後在蜀城正好遇到了血族入侵,結果被捉住變成了血仆。
越離瑜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執事服裝,帶著一個白手套,他目光冷漠,先給阿德萊德行了一個禮:“主人。”
阿德萊德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這是小白兔,你帶她去換衣服。”
越離瑜點點頭道:“是,主人。”
說著越離瑜抓住了安心的手腕,把她帶到了更衣室中。
安心被越離瑜帶到更衣室後,安心見隻剩下自己和越離瑜單獨兩個人了。
安心便試圖叫醒越離瑜。
“越離瑜,我是小兔呀,你還記得我嗎?”安心抱著希望眨著眼睛問越離瑜。
越離瑜看了看眼前的姑娘,冷漠道。
“不認識。”
他放開安心,見安心戴著腳銬也跑不了,便去打開衣櫃的門。
安心探著頭一看,隻見衣櫃裏全部都是白色的衣服,純白色的衣服,蕾絲的,棉麻的,白紗的,全部都是白色的衣服,安心很驚訝,血族這種暗色係的怎麼會喜歡白色的衣服。
越離瑜打開衣櫃後,扭過頭走向安心。
安心看著越離瑜,隻見越離瑜向安心走來,伸出手開始解安心的衣服。
安心立刻捂住胸口憤怒道。
“幹嘛啊越離瑜。”
“換衣服。”越離瑜冷漠的說道,手不停止。
安心猛的搖頭道:“我不要換衣服。”
越離瑜不理她的話,手好像有很大力氣一樣一把抓住了安心的手腕。
安心手被捏的生疼,以前的越離瑜從來沒有這麼對過她,她越想越委屈,含著眼淚道:“越離瑜你弄痛我了。”
越離瑜不知道怎麼了,忽然覺得心頭一跳,他是血仆,克製了自己的奇怪的想法,送開了手道。
“我必須給你換衣服。”
安心又掙紮了幾下,但是越離瑜似乎十分堅定的,一個勁的脫衣服,安心最後還是被越離瑜給拔了,不過幸虧安心還穿著白色的裏衣。
安心又羞又憤的,自己被越離瑜扒的隻剩下裏衣了,要不是弓箭被阿德萊德拿走了,她會受如此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