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點點頭,果真的,那內侍監已經來了,豆眼烏溜溜的閃爍了一下,已經落在了這牢房中年齡最小的那個女孩身上。
“你出來。”揮舞馬鞭,指了指那女孩,那女孩因為年齡本來就最小,現在給嚇到了,一想到這第一重的恐懼是讓自己品味的,一時間五味雜陳,除了大聲哭泣不能做其餘的動作,另外的女孩一個一個也是呆若木雞。
“為什麼是她第一個,衝著我來。”蘇小北說。
“咱家說誰是第一個,誰就是第一個,你啊,你不用著急。”內侍監一邊說,一邊揮舞馬鞭,嗎鞭梢好像靈蛇一樣,已經捆住了那女孩的咽喉,不過蘇小北的速度也不慢,這牢房中的一根棍子也是對準了這個內侍監的心髒。
局麵緊張起來。
“放了她。”蘇小北命令,這內侍監臉上的冷汗已經滾落下來,從蘇小北的神色可以看出來,這女孩現在沒有開玩笑。執事的太監臉上的小笑容很是勉強。“你……你,我就不相信你敢……你敢真的將咱家怎麼樣?”
“我倒是想要讓你看看呢。”蘇小北瞪圓了眼睛。
然後眾人看到那鞭梢逐漸的鬆開了,這女孩已經驚嚇,麵色如同白紙一般。
“這是王爺的意思,你要做什麼衝著王爺就好,我是王爺的兵器,就這麼簡單。”他說,一邊說,一邊指了指牢房中的女孩,“出來吧,你還要她跟著也為難不成。”
“好姐姐,蘇姐姐,您救命,救命啊。”這丫頭立即磕頭起來。
“你去就好,不怕,不怕,記住我說的,記住了。”蘇小北握住了那丫頭的手,那丫頭還能有什麼辦法呢,用力的咬住了嘴唇,忍住了淚水,已經去了。
這第一個丫頭已經按部就班的去了,出門來,從前殿到了後殿,這內侍監到了後麵,又是出現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還是尋常人家家丁的模樣,這一行人窸窸窣窣迤邐朝著後麵去了。
要是一般人,是不能看出來這些人是內侍監的,但是蘇小北呢,接觸的內侍監很多,所以從第一時間已經可以看出來這些家夥。
那女孩,跟著他們走,從牢房到後殿很遠很遠,盡管走的很慢很慢,不過畢竟也有到達的時候啊,到了,卻好像僅僅隻是一牆之隔的距離,但那距離,卻好像是給一刀兩斷了似的。
地牢中,一片黑漆漆的,這裏呢一片乳黃色的光芒,兩種不同的色澤,讓人一看,眼前一亮,好像是用無形的匕首,斬開的兩個臨界一樣,截然不同。
“進去吧。”這樣一說,那內侍監已經推那女孩進入了後麵的屋子,女孩沒有看到什麼危險,所以這才放心不少,朝著屋子裏麵膽戰心驚的去了。
“來了?”是拓拔明彥的聲音,這女孩緊張的看但是並不能看到究竟人在哪裏,但是很快的,拓拔明彥出現在了這女孩的身後。女孩為了尋求庇護,呆呆的木立在旁邊的柱子邊。
她簡直敢相信,剛剛都沒有看到他,怎麼這麼快,他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呢?他是叱吒風雲的拓拔明彥啊,也是亂世梟雄中不可一世的人,在看到拓拔明彥的刹那,女孩終於匐然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廈傾倒再難扶。
“求您了。您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隻是活命就好。”女孩在地上磕頭,拓拔明彥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春凳,這女孩已經明白了,就那樣躺在了春凳上,“很好,很好。”
二十年來,隻要是拓拔明彥想要得到的,都可以得到,譬如麵前的美人,這迷人的女孩連同剛剛的幾個,其實都是拓拔明彥從坊間給買過來的,這些女孩,有的送到了皇上的身旁。
魅惑皇上,有的送給了自己的黨派大臣手中,讓這些女孩去發掘他們的秘密,掌控他們的命脈,比任何人都有效,拓拔明彥已經用這種可恥的美人計將很多人很多人都弄成了自己的謀臣。
現在,別看帝京金甌無缺,過不了很久這局麵就要打破了。拓拔明彥之所以可以活到今天,憑借的不僅僅是他的聰明才智,也不僅僅是自己的好運氣。他還有自己那不為人知的政治策略以及那人們不寒而栗的陰謀詭計。
這些女孩在送出去之前,一無例外的需要得到托班名言的驗收,要是這驗收的第一關都不能過去,這些女孩就好像那“紅娘子”一樣,死在了地牢中。
好在,這個女孩已經明白,他笑了,然後坐在了春凳上,這個嬌滴滴的女孩慌亂的麵紅耳赤的滿足他一切的要求,拓拔明彥的眼睛看著旁邊的屏風,那屏風上是一片帝京連綿起伏的群山。
還有那深溝高壘的山形地貌,現在,他享受的也是連綿起伏,享受的也是深溝高壘,現在的拓拔明彥暫時是滿意的,揮汗如雨過後,那女孩早已經沒有力量了,拓拔明彥笑了。
“很好,你的年歲伺候父皇真是再好也沒有了,今晚夠了,明日裏我會告訴你,你日後需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你要隻照辦,以後你的好處很多很多,要是你不,那也沒有什麼,你的位置總會有人代替,至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