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您連看都沒有看到,如何就能猜出來呢?”茗兒看著蘇小北,蘇小北說道:“我不需要看到已經知道了,你看看,周邊叫嚷的最厲害的人,每個人都有一個標記,在這裏……”
蘇小北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的手掌內側,是的,每個人的手掌內側都有一個刺青,是閃電模樣。蘇小北看著周邊雨水中的人,給了拓拔明清一個眼神,“老七,帶著你的人暫時離開這裏,你過來解圍,我謝謝你,過現在我更希望這事情是我一個人解決。”
“五哥離開之前,千叮嚀萬囑托,要我一定要保護好你的,你一個女孩子,你手無寸鐵,你麵對這些磨刀霍霍的人,你……你能怎麼樣啊,我來。”
“老七,刀兵是國之重器,不得已才視於人,更何況,他們是百姓,麵對百姓,我們不能……”蘇小北閉上眼睛,很快的,朝著百姓往前走一步,百姓好像同時感覺到一種攝人的感覺。
立即一個一個都退開了一大步,唯獨有幾個愣頭青在原地還動也不動,蘇小北站在了雨水中,看著眼前的人。
“這一次,尚書大人的死亡實在是意料之外,我並沒有逼迫任何一個人要任何一個人去死。”蘇小北解釋,慷慨激昂,但是這一句話剛剛完畢,人群已經自發性的讓開一條道路。
蘇小北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有人看到,一輛牛車拉著一個棺材已經到了,棺材後麵跟著幾個披麻戴孝的人,女子哭的傷心欲絕,而那兩個龍鳳胎的兒女哭的也是非常傷心。
那女子到了眾人的麵前,已經跪在了泥水中,完全不管蘇小北說什麼,“諸位請給大人做主啊,夫君原是想要好生治理洪水的,但是無奈何,她……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這女人一邊說,一邊惡毒的指著蘇小北。
蘇小北皺眉,看著這個女人控訴自己,但是蘇小北並沒有絲毫的分辨,這個女人看到蘇小北沒有解釋,立即站起身來,已經咄咄逼人的說道:“這個女人,仗勢欺人,以為自己是王妃就了不起,到了我家中,對我夫君非打即罵,還說要在皇上麵前參他一本,夫君無奈,隻能上吊。”
“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和七王連起手來弄出來的人命官司,請諸位鄉親父老給小婦人做主啊。”這女人一邊說,一邊又是跪在了地上肝腸寸斷的哭起來,這樣淋漓的大雨,這樣一個悲痛欲絕的女人。
這樣的場景,然後任何人一看都覺得好像這個女人是弱者,而蘇小北呢,看到這裏忽然感覺奇怪起來,為什麼身後的兩個兒女並沒有阻攔自己的母親呢。
蘇小北想起來,第一次看到尚書夫人時候,這女人好像與眼前跪著的人不是一個,這樣的發現,更加是讓蘇小北肯定了,這事情是某人的陰謀詭計。
蘇小北一時間想了很多很多,過了很久,腦子裏麵還是經久不散的迷霧,又是過了很久,蘇小北這才上前一步。
“諸位,我並沒有害死他,即便是他死了,也是畏罪自殺,這樣的人留之何用呢?”
“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還敢狡辯,諸位給小婦人好生的主持公道啊,小婦人也不要活了,不如一頭撞死的好。”這女人激憤的就要一頭撞死在夫君的棺材上。
“諸位,你們讓人給愚弄了,此事是與我有關係,但是我僅僅是想要得到尚書大人的幫助,實在是沒有想過要害死人的,要是死了人,這帝京的洪水究竟何人治呢,我難道就不是一個好人嗎?諸位想一想,我蘇小北做過多少利國利民的事情,難道諸位已經果真置之腦後,都忘記了嗎?”
“王妃說的也對,諸位先聽王妃分辨兩句,所謂人死不能複生,還請夫人節哀順變呢,我看,這事情裏麵有冤枉。”一個人一邊說,一邊站在了蘇小北的身旁。
蘇小北歎口氣,看著那個老者,這老者在多年前就被蘇小北幫助過,現在還感恩戴德呢,今天就是想要過來看看究竟這事情是什麼來龍去脈。
按照蘇小北的風格,的確沒有可能害死一個朝廷命官的。
“我也支持王妃。”一個人一邊說,一邊也是去了。
“我支持誰我暫時不能說,我中立,我想要聽一聽究竟王妃能不能治水,會不會治水,諸位過來難道果真要逼死王妃?話說回來,就算是王妃死了,水還是會決堤的,現在看來,倒不如齊心協力的好啊。”又是一個人到了蘇小北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