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妃,您又是老生常談了,這兩個才是八九歲的孩子呢,哪裏就知道那麼許多。”
“也是,也是,以後費心了您。”
“這哪裏話啊。”老婆子一邊說,一邊拉住了這龍鳳胎兩個,去了,那個女孩倒是歡歡快快的蹦跳著,好像對於自己父母死亡的事情已經忘記了,其實看了一忘記也是好的。
那個男孩呢,走出去很遠。還回眸看著蘇小北,蘇小北多麼想要解釋一句,其實你母親與你父親的死亡和我沒有絲毫的關係啊。
那尚書大人真是的,畏罪就自殺,說來還是社會責任感比較短缺,至於那個女子,死的實在是冤枉了點兒,不過蘇小北發誓,不會讓這些人都逍遙法外的。
堅決不會!看到那小小少年終於回頭去了,蘇小北這才到了前麵的屋子中,而此刻呢,文昌公主看到蘇小北來了,歡快的已經到了蘇小北的身旁。
剛剛不知道屋子裏麵是什麼狀況,看起來好像不對勁的很。
“您來了。”七王拓拔明清給蘇小北抱拳,蘇小北點頭。“您去吧,這裏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倒是要謝謝你呢。”
七王不想要與九王有什麼正麵衝突,畢竟帝京人心惶惶,七王需要自保才能更好的保護別人,這道理蘇小北是老早就已經知道了。
“說這些見外的話,做什麼呢,以後需要我,我召之即來。”七王對蘇小北一切的工作都很是支持,九王拓拔明彥掃視一眼拓拔明清,不由得無名火氣。
但是拓拔明清走的早,這才讓九王的一股怒火無的放矢,看到七王去了,蘇小北這才看向了文昌公主。
“張繡在外麵已經很久了,說是要和你倚樓聽風雨,你去吧。”蘇小北看著文昌公主,其實文昌公主知道,這是蘇小北要刻意的疏遠自己,她嘟唇,不願意離開了,但是蘇小北語重心長的說道:“去吧,我會注意的。”
“哦。”文昌公主隻能去了。
看到這裏的人一個一個都去了,蘇小北這才上前一步,坐在了地龍旁邊,拓拔明彥也跟著落座了,“早上的事情,你……”聞言,蘇小北立即困惑地擰起眉心,“早上什麼事情啊?”
“也好,忘記了更好,我們聊點兒正經事。”拓拔明彥看著蘇小北,蘇小北點頭,“治水的事情是落在了你的頭上,現在尚書死了,我們應該如何做呢,畸重畸輕,你畢竟是男子,你說了算。”
“我想,護城河已經快要決堤了,倒是需要找一個地方,讓水立即流走。”
“是啊,隻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也是知道,在城外百姓比城內的還要多,現在要是選擇不好泄洪口,倒是會害人害己的。”
“對於水力學,皇嫂居然也懂?”拓拔明彥一邊說,一邊伸手,想要撫摸一下蘇小北的手背,蘇小北忙不迭的躲避了,拓拔明彥撲了一個空,蘇小北笑了笑,“略懂,略懂,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你會幫九弟的對嗎?”拓拔明彥看著蘇小北,蘇小北真是讓拓拔明彥給搞胡塗了。明明早上還要弄死自己呢,現在就開始求助起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看起來有時候男人的心,比女人的心還要深沉呢。
“會。”
“臣弟代替億萬黎民百姓謝過皇嫂了。”
“你以後可不要叫我皇嫂了,不好聽,你叫我名字就好。”蘇小北說,一邊說,一邊支頤,看著地龍裏燃燒起來的火焰,拓拔明彥點點頭——“那麼,小北,究竟應該怎麼辦呢?”
“你還是叫我王妃算了。”蘇小北感覺拓拔明彥好陰暗啊,拓拔明彥倒也是一個非常上道兒的人,說改口就改口,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蘇小北沉默了很久,終於歎口氣。
“你先回去找專業方麵的人去聊一聊,我這邊也想一想辦法,你我兩人大眼瞪小眼就是一輩子這水還是會流走的,不是嗎?蘇小北一邊說,一邊看著眼前的人,拓拔明彥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去了。
等到拓拔明彥去了,蘇小北這才煩躁的揮揮手,讓外麵的兵丁來了。“讓我們的人協助七王的人給民眾去搬遷,千萬記住了一點,不要和民眾發生衝突,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要。”
“是,王妃宅心仁厚了,但是這搬遷的事情,說來也是比較複雜的,畢竟有的人故土難離,這就不好處理了。”
“我需要的是結果,這樣的小事情都處理不好嗎?”蘇小北怒了,看到這裏,這人立即點頭——“末將這就去做。”一邊說,一邊去了。
蘇小北出門,看到文昌公主與張繡,這兩個人撐著一把油紙傘在站立在瓢潑大雨中,這樣一來,讓蘇小北很是惆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