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摘星居還真是仙人住的地方啊,四處都光潔如玉般,就連這地板,我估計也是白玉做的,連個倒水的茶壺也精致到了極點,惡魔真是有錢人家啊,要是我撈走了玉壺回了現代,不知能賣個幾千萬呢?嗯,先藏起來先。
馬管家帶我來後就走了,不屑和我在一起呢?真是氣死人了,嗯,要不是我現在對惡魔沒興趣,我就如了他的願,教唆他未過門的陳秀麗逃婚,順利晉級成為第一位,看你眼珠子要不要掉下來。
步出這摘星居,迎麵對著的就是一幢高大的建築物,那股子威嚴的氣勢,必定是惡魔的居所了。
無聊極了,一個上午都沒有人理我的,草草吃過一個陌生丫頭送來的午餐,正想睡,樓閣下,忽然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從白玉欄探頭出去,那九王爺就在樓下朝我揮揮手:“小妮,要不要去逛逛。”
“好啊,等著我。”馬上咚咚地從一邊的階上跑了下去,半分鍾不到,我就到了樓下,上氣不接下氣地看著他,笑彎了眼:“九王爺,我們去那裏逛啊。”話說,逛街可是女人的最愛,我當然也免不了,要不我老爸的錢怎麼幫他散啊,名牌的我都喜歡,不過他隻能供我中上階級的生活,誰叫他隻是一個軍官,而不是一個將軍。
自動自覺地挽起他的手,他並沒有拒絕,隻是笑笑:“出去逛逛,聽說今兒個,比花魁。”
“比花魁,還真是快到了,是今天開始嗎?我倒是想看看,是柳依依贏,還是桃紅贏。”美女的博擊不是一般的好看,說不定除了口水戰之處,還會來場精彩的鬥牛。
“這隻是第一天而已,明兒個,應該才會有結果出來。”
哦,了解,熱身嘛~
九王爺的馬車,非常的豪氣,裏麵應有盡有,還擺著茶點,畢都是磁做的,無論怎麼擺,都不會摔著了。
一路上探頭出去看,更是人來人往,看來這大賽弄得很張揚,時代不同,要是換也現代,這些賣淫之人早就關起來勞役了,還敢大肆旗鼓地張揚著弄什麼花魁的,找死。
來來往往的多是男子較多,色字當頭,而女子大概也是留在家裏繡繡花,逗逗鳥的了。
九王爺再不受惡魔和狼人的歡迎,但人家畢竟也是個王爺,有身份的,一下馬車就請到了首席上,並奉上暖的香茶。人家說他鄉遇故知,好是感動啊,看著徐如花老鴇和柳依依,以及還有青青小米的,我一下就忘了身在何處了,跑過去,和青青小米抱了一團,興奮的想哭。
徐如花老鴇滿臉的訝異:“馮小妮,你不是跟著惡魔了嗎?怎麼又釣上了個王爺?”
“什麼釣啊,我們現在是朋友,老鴇,你可要加油了,花滿樓畢竟是我待過的妓院,要是拿不到花魁可是很丟臉的。”粉難聽的,還說釣,不過我就是釣又怎麼樣,有本事你徐如花老鴇去釣啊,千萬不要釣條蛇上來。
每家妓院都全力出動,穿得花紅柳綠的,美豔不可方物,就連柳依依也是豔妝出動,滿頭珠翠。
可勁敵卻是花香樓的桃紅,人家也粉美粉美的,一點也沒有輸給她哦。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柳依依和桃紅的兩雙眼徹底地對上了,醞釀已久的戰爭就要開始了。
可是位置隻有一個,要爭的人可不隻有她們二個,花落誰家還不知道呢?人家各家的紅牌也磨擦掌地要一爭高低。
不過上台沒有我的份,我隻有看的份,和青青小米在台邊看著人家載歌載舞的。
一個一個機會,輪番上去獻藝的,然後定出其中突出的幾位,明天就一決高低。
柳依依偏就爭了個和桃紅一樣的曲子,兩人各據一方地瞪了一眼,對彈著,那些元老級的嫖客們就豎起了耳朵細聽,在高山流水,鐺鐺不絕的琴聲中,想挑出什麼毛病來。
我倒覺得二女比的,不是琴,而是眼光,能殺死人的眼光,在互砍著,惡魔很好嗎?要她們這樣爭來爭去的,人家陳秀麗恨不得能逃婚呢?
“小妮啊!”徐如花老鴇笑著靠近我,討好地說:“惡魔怎麼沒有來?”
“你很希望他來嗎?他那痞子樣,你以為他能欣賞這些高雅的藝術啊。”再說了,他來,我還能來嗎?我至少還能為你們加加油,鼓鼓氣,他能幹什麼?隻會評得一無是處,因為他不懂。
我現在知道了,惡魔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啊,家裏養著那麼多,其實是用來看著賞心悅目的,外麵的才是用來玩的,怪不得各家老鴇和紅牌都伸長了脖子等著他來,資深大嫖客啊,真是的,我真不知他有沒有花柳病呢?那天襲吻我的。
最後一個琴聲結束,二女都站了起身,朝台下深深一鞠躬,站在一邊等著別人的評審。接著又有其他妓院的紅牌雜牌的登台,載歌載舞,各有千秋,互不相讓,因為這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代表著,一年的生意的興隆,以及麵上的光。徐如花老鴇是最喜歡臉上油光光的了,銀子對她來說,不值一提,不然也不會將我一文錢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