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也不曉得我丟不丟臉的,讓路人看著我這般狼狽,汗,他可是定若城裏的風雲人物,這麼欺負我馮小妮,他們當然不敢有半句出來主持公道的話,公道都是這惡魔定的,算了,他要抱就抱,要扛就扛吧,我馮小妮是爛泥糊不上壁的了,嚴重的欺善怕惡。不用自個走回去也好,隻是不知他口中所說的懲罰是什麼?
也可以換句好聽的,美女的煩惱啊,風流債特多。
惡魔一把將我摔在摘星居的床上:“把她衣服換好,帶她到正廳來見我。”
搞什麼嘛,現在不是見麵嗎?還要換什麼衣服,穿這個,雖然是露了點,飽了你們的眼福,可我涼快啊,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莫不是惡魔是有色無膽吧,怎麼又和我一樣了,不,不是,我有色也有膽,但絕不會摸上你惡魔的床的。
幾個丫頭門一關,就扔了衣服給我,伸手來剝我的衣服。
“喂,住手。”你們不是帥哥,憑什麼來剝我的衣服啊!本小姐可不讓:“你們出去,我自已穿。”
那幾個丫頭互看一下,魚貫出去,我才鬆了口氣,換上那長長大大的衣服,好身材,都給淹沒了。親親我的美男圖,放在枕頭下,渡了出去。
該來的還是要來,他見我又怎麼,能吃了我不成。跟著丫頭走到他所謂的正廳。
真是大的出奇啊,而且那些花花草草,都是珍奇的。
“看夠了嗎?馮小妮人,你昨夜一夜未歸,我很生氣。”他直視著我的眼。
“嗬嗬,這個,應酬嘛,下次我會注意的了,你可以在我的人工裏,就是那個月錢那裏扣,沒關係。”他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生氣。
“還笑,你以為你有月錢的嗎?我很生氣,馮小妮。”他火氣衝衝地說。
我收起笑容,陪笑也不行啊,我委屈地看著他:“你生什麼氣,生氣容易老的,來來來,我唱首哥給你聽:惡魔惡魔別生氣,明天我帶你去看戲。”
“住口。”他大吼著:“馮小妮,你膽子越來越大了,跪下。”
跪就跪啊,我就不知道,這跪下他就不生氣了嗎?跪一下又沒有怎麼樣,我馮小妮橫看也不像是有骨氣的人,你叫我跪也沒折到我什麼啊,我膝下,連個銅錢也沒有,更別說什麼狗屁黃金了。
“你可知道我單府,不得私自外出。”他話裏還有著怒氣:“你竟然一而再,趁我不在,越犯是越多。”
“我不知道,不知者無罪,下次不私自外出就好了。”嗬嗬,我新來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無罪,馮小妮,你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有嗎?我努力地想著,我沒有打惡魔的招牌啊!虛心地說:“請指教。”
“你,你真的想氣死我,你是我單家的丫頭,我單家的丫頭,豈能在外麵招惹,還到妓院去,馮小妮,你給你吃點苦頭,你就不知道我是什麼了?”好神奇啊,他竟然氣得一張俊臉都黑了。
我知道他姓什麼的,但是我能說出來嗎?我要是再說,他豈不是要氣得吐血了,我馮小妮就是有讓人吐血的本領,我老爸親自印證過的。
哦,我明白了,他鐵定是神鳥沒有抓到,就把氣發到我身上來了,怎麼可以這樣嘛,人家雖是丫頭,可也是一個人嘛,有二個丫頭提了水桶正來,幹嘛,想拖地啊,好啊,我回去睡覺就行了。
她們把半滿的水桶放在地上,然後負著雙手站在惡魔的背後。我有些怕,看這那麼大的房子:“你不會是要我擦地吧?”
他笑了:“馮小妮,可沒那麼簡單,給我蹲馬步。”
蹲馬步,他想幹什麼?訓練我的體力嗎?不行,要是蹲久了,我的美妙小腳就成了蘿卜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