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啊,黑乎乎的,還不點個燈的,也太窮了吧,神鳥,你是不是帶錯地方了。
摸索著往前麵走,腳下踩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讓我摔了個五體投地:“什麼東西啊,亂放亂擺的,害本小姐摔跌,胸都要摔扁了,呆會點了燈,看我不踩上二腳。”
神鳥又嗷嗷叫起來,似乎在叫什麼人出來歡迎我。
切,半夜三更還是不要叫的好,很嚇人的,叫起來都有點陰森,它以為它嗓了很好了,摸到一張桌子,滿桌的紛香,是酒味,這房子的主人肯定是個酒鬼,幸好還摸到了火,點了起來,昏昏沉沉的怎麼一到半夜看起來倒是像鬼火啊,嗚,千萬不要自已嚇自已。
微弱的火光點不亮太遠的地方,這是一間非常男性化的房間,故事終於到了正節兒了,我興奮啊,媽媽喲,怪不得連隻鳥也帶著金環,這明明就是金屋啊,不僅連桌子都是金的,連椅子也是,杯子也是,有張非常寬大的床,還是繡金線的,不管,我要住下來,我要霸占,我要去勾引他,我要他金屋藏嬌。
“神鳥,過來,告訴我,你主人在那裏。”我興奮啊,我找到了寶藏,怪不得惡魔他們說,神鳥身上有寶藏的,發財了,我的半邊美男,也要出來了吧,躲得夠久的了。
神鳥搖著它巨大的翅膀走過來,火熠子給它一搖,差點沒有熄去:“你別那麼興奮,熄了你給我點著。”黑暗中才嚇人:“你家主人在那裏啊?”
真暈,它會說話,我把頭跺下來送給它好了,還不如自已去找找,才剛轉身差點沒有嚇死:“啊。”的大叫著,手裏的東西都往地上一扔。
一個披頭散發,滿臉髒汙,不,我看不到她的臉那冷風一吹,四處飄搖啊,還白衣飄飄的:“鬼啊。”我閉上眼大叫,嗚,為什麼不是帥哥,也不是美女,而是個真正的酒鬼,一個女鬼,我要跑啊,這滿屋的金子,我不要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我才跨出一隻腳,馬上給人撲倒,女鬼嘿嘿笑:“你這野女人,還想上哥哥的床,看我不打死你。”一把扯了我的頭發。
“痛啊痛啊。”不是女鬼,敢打我,我馮小妮好欺負嗎?誰想上你哥哥的床啊,打就打,誰怕誰。一反手,也扯她的發,用力地扭打著。
“神鳥,快來幫我。”我大叫,非讓神鳥一爪子抓死你。
“神鳥,幫我扁死她。”她也大叫,黑暗中,你一拳我一腳,互不相讓。
嗚,好痛,這個死女人,打到我的鼻子,我我我扯她的耳朵,痛得她殺豬一樣叫,神鳥長啼一聲,那死女人像是怕什麼一樣,用力地推開我,哼,打了我又想推開我,當我馮小妮叫素的嗎,扯死你:“我叫你裝鬼,我叫你裝鬼。”還撲上來,害得我發為這女鬼要強奸我的,蕾絲邊,我不扁死你,我隻愛美男。
“誰叫你想上我哥哥的床。”她的聲音還惱氣,用力一扯我的頭發,嗚,疼死我了,羨慕我的發也不用把它扯下來。
“住手。”一聲清冽如冰,隱含著怒氣的聲音:“小蜜。”
“哥。”那女鬼委屈地叫:“她打我。”
天啊,這惡人先告狀的,死女人,我跟你對上了:“明明是你先撲上來的。”還小蜜,是那個男的養的嗎?聽起來貌似很威嚴一樣,真是大膽啊,和現代有得拚了,人家隻是叫情人,他們直接些,就叫小蜜,想必那男的也不怎麼樣,這個女人的女鬼扮相那麼可怕,男的居然要她做小蜜,估計是不帥的男子了,失望,我的思維邏輯和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很醜,死神鳥,呆會看本小姐拔不拔你羽毛,帶到這鬼地方和鬼女人打架,問題是,她還有她的野男人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