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她的臉:“你,你不是卓玉嫣嗎?怎麼妝成了我的樣子?”搞什麼,我很漂亮,我很流行嗎?個個都像起我來了。
她嫣然一笑:“正是,你忘了那天在神廟裏的事了嗎?”
“啊,那樣就能變成我啊?”好恐怖的事啊,天啊,比什麼克隆還要厲害,暈啊,好先進神奇的技術。
“當然不是。”她在臉上摸索了會,一下就將一張軟軟的人皮麵具撕下,露出有點像她,有點像我的樣子:“還差幾步才行的。”
暗夜出來啊,我要親一下你,幸好啊,要不我就搞不清楚那個是我了,我腦子有時候不太好使。
這時候,雨晴衝了出來,一把將我推得遠遠的:“你這野女人,竟然敢妝成月妃娘娘,於禮不合,我就以太子妃的合義將你先斬後奏。”刷的一聲就抽出長劍。
暈,奏什麼啊,奏給誰聽啊,皇上快死了好不好,還沒有洞房呢?就先稱自已是太子妃了,好厚的臉皮啊。
“住手。”煦扯著她的手往後一扯:“誰讓你碰她了,我警告你,她如果少了一根寒毛,我唯你是問。”
雨晴搖著頭:“煦,好啊,你等著,有她就沒有我,你自個選擇。”
又來個生死選擇啊,她怎麼那麼變態啊,老喜歡玩這些遊戲,可是我心裏緊張啊:“今兒個不玩了,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起駕,回宮。”暈暈暈,我還真當自個是月妃了呢?演上癮了,換來傾邪的白眼。
“煦,你自個選擇。”一把劍就晃在我的脖子上。
歎著氣,將那劍移開些,我今天犯太歲嗎?一出門的,別人老愛把劍放在我的脖子上,要是拿不起,就扔了吧,當我是劍架嗎?次數多了,也就沒那麼怕了,我就不信,那麼多高手在場,她能傷到我。
煦笑著,一步步地下了台階,然後靠近我們,那笑,有點冷,有點寒,看得我心顫顫啊,煦啊,不是我逼你選擇的,走到我和雨晴的身邊,伸出二手,撫摸著我們二個的臉蛋,閉上眼睛,像是在享受一樣,這樣子,真有點像變態啊。
忽然,他猛地拉過了雨晴,深深地吻了起來。
新婚夫婦真是熱情啊,當眾表演親吻,可是看客們卻不歡呼,個個瞪大了眼。
一會兒,雨晴猛地推開他,摳著喉嚨“煦,你給我吃了什麼?”
他笑著,用力地抱緊她一樣,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講你以後聽話的藥,如果你再有什麼違我心意的事,你就等著噬心之痛,要乖一點哦,天天給我呆在宮裏,誰也不許見。”伸出手在她的身上點了幾處,張牙舞爪的雨晴像個軟弱的人兒一般垂下了手。
貴妃娘娘皺眉歎著氣:“煦,我真不讚成你這樣,算了,我也管不了你那麼多,即然廢了她的武功,我在宰相麵前也得周旋一番了,這個女人留不得。”她指著我,帶著她的隨從,和不甘情願的假小蜜離開。
煦怎麼變成這樣啊,怎麼說雨晴也是他的妻子啊,好狠的心啊,他的眸子似乎都變得紅了起來,有點像走火入魔了。
他一手製住我的腰:“小妮,你休想逃走,我要讓人挑了你的手腳筋,讓你再也沒有力氣逃出去。”
嗚,不要啊,我掙紮著:“好疼啊,你醒醒啊,你愛的是月亮,她有了你們二個的孩子,還記得嗎?快去找她啊。”
他像是清醒了一會,很快又怪異地看著我了,笑著說:“小妮,你又想騙我了,你這個小騙子,你是想要我毒啞你,讓你說不得話了嗎?不,我喜歡聽你講話,很開心,很開心,嫣兒,將雨晴送進去,日夜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