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的指示燈滅了,江尋瞬間站起來,奶酒打了個哭嗝,沒有哭了。
看著不動不敢動的江尋,主治醫生發出善意的笑容。
江尋瞬間跟脫了力一般癱坐在凳子上,夏芷被推了出來,江尋想跟著,卻發現腿軟的不像話,連站都站不起來更別追上去。
“你帶著孩子先休息休息吧。”剛剛那個話巨毒的醫護人員始終還是有些不忍心,勸了一句才走。
奶酒已經沒哭了,但是因為之前哭得太狠有些脫力,軟綿綿的躺在江尋懷裏,眼睛一睜一閉的泛著瞌睡,跟剛剛狼一般哀嚎的形象判若兩人。
江尋看了看奶酒,又看了看夏芷被推走的方向,心亂如麻。但是很快他就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了,拿出手機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接劉豔芳,司機本就不怎麼放心江尋,所以江尋打電話後他就直接轉頭去了B大那邊。
掛羚話,江尋又給劉豔芳打了個電話讓她收拾一些夏芷跟奶酒的生活用品。劉豔芳本來還在想著兩口怎麼這時候還不回來,是不是打算不回來了,她還在操心如果不回來的話怕他倆一時半會顧不好奶酒,結果江尋的電話就打來了。
聽到江尋讓她收拾夏芷跟奶酒得一些生活用品送到醫院的時候,聽江尋的語氣她猜大概是夏芷出了什麼事,頓時心裏一咯噔。等江尋掛羚話後,劉豔芳就趕緊往樓上跑,去給夏芷跟奶酒收拾東西。
然後又給江家的專屬醫生打了一個電話。
將一切都吩咐好之後,江尋覺得腿已經恢複了,抱著奶酒緩緩站了起來,向外走去。剛沒走幾步,就被醫生叫去了。
辦公室。
“你是病屬的?”醫生問的很心,怕刺激到江尋。
剛剛他在手術室外麵的狀況那個助手已經跟他清楚了,雖然護士一口咬定他是病饒丈夫,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覺得還是問問比較好。
“未婚夫。”江尋的麵色有些陰沉,身上也散發著一股子戾氣。嚇得醫生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之前他是夏芷的未婚夫的話他估計已經在心裏暗爽了,但是如今這三個字卻是讓他從內心深處有一種抵製的情緒。他不滿意這三個字,因為這時候即便是未婚夫在法律上他也是跟她沒有關係的。
醫生縮了縮脖子卻露出一副“果然”的表情,看得江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冷氣。
“現在最好是她的家屬能來。”醫生抵著冷氣道。
江尋眼神陰鬱,長期位居高位的氣勢瞬間迸發出來,語氣裏毫無感情,仿佛在給醫生下最後的通牒:“我就是她的家屬,有什麼事告訴我就可以了。”
醫生有些遲疑,但到底是頂不住江尋這樣的眼神:“病人心髒是沒有毛病的,但是我看了她的病史除了這次還有一次發生過心髒驟停的現象。這件事你知道嗎?”醫生頓了頓,沒等江尋回答又接著道:“是之前分娩的時候出現的,目前我們還沒有辦法判斷出出現這個想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