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一個白衣女子,眼中滿是慈愛的望著一個孩子。“寒兒,到娘親這兒來。”男孩兒聽後,小跑著過來,步伐略有些不穩。“咯咯,娘親。”男孩的聲音聽起來是那般的稚嫩而又清脆。白衣女子親昵的用手點了點男孩的額頭,道:“你呀,也不怕摔著。”
一眨眼,仿佛已經過了幾年,白衣女子比之前更成熟,更有韻味,而當年的小男孩兒也長高了,再也不用白衣女子的懷抱。
男孩的手中拿著一把劍,劍刃上依稀能看出劃痕,這證明它並不是一把新劍,男孩兒用幹布輕柔的擦著劍,仿佛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又或者說,它並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他的父親,因為那是他父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突然,男孩手中的劍舉起,整個人像是飛起來一般,舞出了一套獨有的劍法,美極了。
看著男孩,白衣女子露出滿意的微笑。“寒兒。”白衣女子走向男孩兒,看著男孩額頭上的汗,眼中漸漸露出心疼。
“娘,孩兒不累。”男孩放下手中的劍對白衣女子道。是啊,不累,十年如一日的練,這些對於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寒兒,是娘對你太嚴格了,也許娘不該這樣逼你!”白衣女子對男孩道。
“娘,孩兒,若不這樣苦苦練習,那要為爹報仇,得等到什麼時候?”男孩兒的眼中充滿了堅毅。看著自己兒子的堅韌,白衣女子不禁想了想自己這些年做的到底是對是錯?
幾年後,男孩依舊在練劍,他的個子已經高出他的母親許多,而白衣女子已不複往昔那般美貌,眉宇間多了一抹滄桑。白衣女子依然笑著對男孩招了招手:“寒兒,過來。”
男孩兒走向她。“娘。”依舊是那聲娘,卻讓女子落了淚。“寒兒啊,你越來越像他了。”女子似是透過男孩兒在看另一個人。“楓,你說,寒兒是不是很像你呢?”女子抬頭望天。
男孩知道,楓,是他爹的名字,他從出生起就未見過自己的爹爹,若不是為了自己,隻怕當初娘早就隨爹去了吧?他一直不敢想象,娘這麼多年是怎樣熬過來的?
“娘,你……”話還未說完,一群黑衣人就闖進了院子,領頭的是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他慢慢的走到白衣女子麵前,唇角似是勾了下,對白衣女子道:
“白芷衣,可算讓我找到你了,這些年過得不好受吧?噬心蠱可把你折騰的隻剩半條命了吧?”領頭男子大笑。
白芷衣聽後,隻是笑了,笑得雲淡風輕,仿佛什麼都不在乎了:“臨藩,你也不過是條狗罷了,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說話?”
臨藩聽後暴怒:“白芷衣,我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還有你的兒子,你以為主上會放過你們麼?”而白芷衣依然不為所動,隻是道:“你以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
說完手中紅光一閃,出現一把匕首,竟讓所有人傻了眼,這匕首是無命。
“娘,不要。”男孩兒來不及阻止,一瞬間,對麵的黑衣人全部灰飛煙滅。
突然,畫麵一轉,蕭夢雨醒來,臉上竟留下了淚水,一抬頭,一個白衣女子飄在空中。
“你是,白芷衣?”蕭夢雨問,還來不及去想是怎麼回事?“不錯,我是白芷衣,蕭姑娘不必驚慌,你剛才所看到的一切,全部是真的,是我利用了逆天之術,將你引入這場夢中。”白芷衣回答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蕭夢雨很是不解。
“因為我後悔了,後悔讓寒兒這些年一直生活的這麼辛苦,而此番我的離去,寒兒一定會為我報仇,如今什麼也阻止不了他,所以,我隻能幫他,而你,是唯一的辦法,你與寒兒有緣,所以,我求求你,幫幫寒兒吧!她殊求著。
“你,我怎麼可能啦,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時空的人啦,就算我願意幫,也幫不到啦!”蕭夢雨道。
“隻要蕭姑娘願意幫忙,這一切就不是問題。”白芷衣答道。“我,我答應你。
”蕭夢雨實在受不住她那麼可憐的樣子。“太好了,謝謝蕭姑娘。等你到那裏之後,一切就會按照我的計劃進行下去了。”說完,她的身影似是有些有散掉的樣子。
“唉,我還不知道,你這樣逆天而為,會有什麼後果?”蕭夢雨明顯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後果?也許是灰飛煙滅吧。好了,蕭姑娘,麻煩你帶給寒兒一句話,放下一切,否則終會害人害己,失去所擁有的一切。”說完便化作一縷白煙,灰飛煙滅。
不知為何,蕭夢雨心裏有些難受。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生離死別。想著想著便進了夢鄉。
明天,希望會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