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拿出來是為了什麼？”
“銷毀！”
“為什麼銷毀？”
“現在仙界不是都開始換代了嗎？以前那些仙君下凡的記錄就要銷毀了，給之後的記錄留一些空間。放心，你的那份肯定不會現在銷毀的！你要來看隨時來，雖然真的沒有什麼信息，都是大事記，沒有的細節你很難判斷。”
“幫我一個忙！”潭幽閃爍著眼睛看著命燮。
“直接！不用這樣看著我！”命燮並不是嫌棄，而是潭幽幾乎什麼要求都會答應，隻要不過分。
“你用回溯法幫我回憶之前我下凡曆練的事情。”
“這個我做不到！”
“為什麼？你的法力肯定比我高，我就差一點，你還能差很多嗎？哪怕是一也可以，我要把心裏想要確定的事情搞清楚。”
“你知道為什麼回溯法是基本法術嗎？如果隨著法力越強回溯的記憶就越多，誰還拚命去尋找恢複記憶的方法。”
“是這樣嗎？”
“因為是基本法術，所以鹿冉仙君肯定沒有告訴你這麼詳細，你能回溯到那些，估計就是極限了。”
“我不懂，你為什麼一定要記起？”
“現在已經不是要不要弄清凡世發生的事情了，而是父親為什麼要騙我？還有我為什麼是真身下凡？這些我忘了！”
“鹿冉仙君騙你，不定是凡世的經曆對你來太痛苦了，鹿冉仙君想讓你忘記，不定是你自己想要忘記。”
“不是我！父親我回來以後一直在昏迷，起來就忘記了那些，除非他連這段都是騙我的。”
“真身下凡都是一個奇怪的點，但是要鹿冉仙君突然默許了也不是不過去。”
“你知道嗎？父親一直讓我朝著他規劃好的方向前進，但是他忽略了成長道路上心態的變化，他認為樣樣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就是在父親讓我學會獨立生活的那段日子裏我變了，變的有自己的想法，不想受到約束，但是始終他是我的父親，我不可能違抗。我現在發現我壓抑自己，我就越叛逆，越想和父親對著幹，與其到最後我爆發情緒不可收拾，不如現在就搞清楚。你知道那種感覺是控製不住的，我也想看到那個人就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就是控製不住，很痛苦！”
“那個冉底是誰，能讓你這樣？”
“我不想！因為你會阻止我的！”
“你不我也想阻止你，真的沒有好處！”
“命燮，你沒有愛的人？”
潭幽突然一個問題讓命燮愣住了，久久沒有開口，但是潭幽在耐心地等著答案。
“有！”命燮猶豫了許久後開口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沒什麼！你愛會不會讓人心痛？”
“這就不準了！”
潭幽就在命仙司發呆了一個上午，命燮自顧自地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