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送戰友回家(1 / 2)

眼鏡男此時額角滲出了汗,他緊緊地盯著秦戰,竭力隱藏著內心的惶恐,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戰眯了眯眼睛,“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個騙子。而且坐在過道左邊的那兩個家夥是你的同夥。”

眼鏡男心下一陣駭然,他自打上車之後,隻與同伴有過一次眼神交流,竟然能被秦戰看穿,他甚至懷疑秦戰根本就是警察偽裝的,目的就是抓捕他和他的同夥的。

如果他知道秦戰原來的身份,就不會這麼想了。

秦戰,今年二十四歲,原華夏國特種部隊蚩尤小隊的隊長,代號刑天。三個月前因為嚴重違紀被開除了軍籍,他此行的目的是送已經犧牲的隊員蕭烈回家。

其實眼鏡男三人一上車,秦戰就看出這三個家夥有問題。但他現在隻是個普通人,加上來之前部隊的指揮官一再告誡他回到地方之後要低調行事,他原本準備等列車到站之後再收拾這三個家夥。

沒想到眼鏡男趁自己不注意給沈孝君下了藥,雖然他一再暗示,但這位大美女的脾氣實在是火爆的可以,隻要秦戰一碰她,便會遭來一通白眼。看那樣子,如果不是在列車上,興許這位大美女就會對秦戰飽以老拳了。

到後來秦戰索性也懶得再提醒她了,幹脆就讓她吃點小小的苦頭,也好長個記性。

眼鏡男這時坐不住了,他向著左前方坐著的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那兩個家夥便站起身,氣勢洶洶地向這邊走了過來。

秦戰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骨灰盒,感慨地說了一句:“二郎,真是應了那句話,人生無處不是戰場啊。”

眼鏡男猛地站了起來,一改方才溫文爾雅的形象,獰笑著說:“不管你是什麼人,攪了老子的好事,就得死!”

他也是看準了秦戰此時雙手抱著骨灰盒,也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便一拳打向秦戰的太陽穴,沒想到秦戰把頭一揚,迎著眼鏡男打過來的拳頭猛地撞了過去。

一聲脆響,眼鏡男的四根指骨被生生地撞斷了,疼得慘叫連連。對麵過來的兩個家夥看見老大的慘狀剛剛愣了一下,秦戰已經起身一個側踢踹上了左邊男人的肚子,那家夥像是折斷的稻草一樣猛地弓下了身子,疼得涕淚直流。還沒等他倒地,秦戰已經閃電般的屈膝伸腿,又一腳踢到了右邊男人的小腹上,那家夥被踢得直接飛起,重重地拍到地板上。

瞬間兩人倒地,秦戰像是隻用了一個動作似的,手裏捧著的骨灰盒都不曾有一絲傾斜。他轉身看著還在抱著手指鬼哭狼嚎的眼鏡男,皺了皺眉,喝了一聲“閉嘴!”

眼鏡男立即就收了聲,驚恐地哀求著:“大哥,您放了我吧,我這也是頭一次。”

整個車廂的人都被秦戰驚呆了,更有幾個曾經看不起秦戰的人看見眼鏡男三人的慘狀都有想跑的念頭了。

乘警便聞風趕來,秦戰對乘警說道:“這幾個家夥對那位小姐下了迷藥。”然後又把方才的事情講述了一番。現在乘車外出都實行實名製,乘警很快就從電腦上查出這三個家夥用的不是真名,身份可疑,立即就帶走了。等返回頭想感謝秦戰的時候,火車剛好到站,人已經不見了。

沈孝君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依舊躺在座位上,車廂早已經空了,一個上了年紀乘警守在她旁邊,“姑娘,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