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實戰經驗的我就這樣被他帶入這奇妙的世界,由著他的吻將我淹沒……
最後一刻,他鬆開了我。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整個人都像傻了一般,捂著唇,怎麼又跟他……接吻了?
而更讓我無法相信的是,我竟然不反感他的唐突,還有些留戀他的唇。我一定是瘋了!
第二天,我連去公司的勇氣都沒有,生怕碰到他。卻偏偏,怕什麼來什麼。剛走進電梯,他就跟了進來,更加倒黴的是,沒有其他人。電梯裏,就我跟他。
他沉眸將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緊張得把背貼緊牆麵,連呼吸都不敢有。好一會兒,才出聲,“那個……昨晚的事隻是個意外,你說過不會對我表白第四次,我也隻當……是你不小心……。”
他的目光猛然一緊,突然之間銳利得能將人刺透,還好我工作的樓層到了,我逃一般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昨晚他的吻代表著什麼,卻清楚,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以前以為他是黑社會,不敢輕易碰觸,現在知道他是大老板,不願意褻瀆。尚且不算特別優秀的林承軒都看不上我,我又哪裏來的信心覺得自己配得上他?
不過,他那如刺般的目光卻映在我腦海裏一整天,讓我如芒在背。
之後好多天,他沒有再來找我。想必,那天的話起了作用,他放棄我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在鬆一口氣的同時,我心頭又湧起一股濃重的失落感。
之後,工作照常。
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半夜時分,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您好,這裏是星空酒吧,有位先生喝醉了,不過報了您的號碼,麻煩您來接一下吧。”
我一愣。
先生?我認識的男人少之又少,有誰會找我?
但我還是去了。
到達時,我被帶進了一間包廂,見到了亁爺!
他臉上正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玩手機,領帶被扯得歪歪扭扭的,看到我眉頭微扯了扯,“怎麼回事?”
在他對麵,還坐著幾個男的,想來正在談生意。
他雖然沒有過多地露出醉態來,但眉頭擰得緊緊的,顯然並不舒服,而桌上擺滿了酒瓶子,全是高度數的白酒!
台前這幾個人酒量再好,這麼些白酒下去,也扛不住!我看得心驚。
那幾個人紛紛吹起了口哨,顯得很輕浮的樣子,為首的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兄弟,多謝款待。”說完,走了出去。
乾爺揉了揉眉,卻並沒有站起來,而是擰眉去看旁邊的騰裕,“她怎麼會來?”他連正眼都沒有給我!
“您喝醉了,需要人照顧。”他旁邊的小年輕道,那人就是用紙折槍把我嚇得夠嗆的家夥,叫騰裕。原來不是乾爺叫的我,而是他!
我有些不滿地瞪他,他卻隻看著乾爺。乾爺的眉擰得更難看了,“我喝醉了自己能走,立馬把她送回去!”
騰裕滿臉的不樂意,轉頭來看我,大抵是想問我的意思。我退了一步,雖然他醉了很讓人心疼,但我不能用這個借口接近他。他於我是毒,好不容易才有了戒掉的跡象,不能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