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這次是任欣兒在陷害我?”我回頭去看他。
他點頭,“對。”
任欣兒不是他的小姨子嗎?他妻子的妹妹啊,他為什麼要把這個說出來?按照正常的邏輯,他應該努力遮掩才是啊。
“她現在人在朝南私人會所,你可以過去問問她本人。”
我看了乾程好一會兒,那句“為什麼幫我”怎麼也吐不出來,最後隻低低道了聲“謝謝”,迅速走了出去。
我的確要去問問任欣兒,我都已經被她逼到了這個份上,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她高高在上,一個手指頭就能把我碾死,對於一個沒有絲毫威脅性的對手,為什麼還要追著不放?
我更想做的是狠狠在她臉上拍下兩巴掌。為了平息自己的怒氣,她惘顧他人的前程和安全,拿著這麼重要的東西開玩笑,太過分了!
雖然是私人會所,但我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進去了。因為我以前就在這兒上班,正好上班的保安認得我,我說自己是來找紅玫瑰談事的,他就放了行。
我一間間地找過去,終於在頂樓那間不怎麼用的包廂裏找到了任欣兒。我正要衝進去,卻看到她懶洋洋地躺在那兒,桌上擺了一包白色的粉沫!
她拿一根管子吸了一點進鼻子裏,而後仰麵,露出滿意的微笑。
毒品!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這裏是私人會所,雖然明文規定不許幹這些違法亂紀的事,但有些人仗著有錢為所欲為,經理和老板為了省事,隻能睜隻眼閉隻眼,由著它去。
發生這種事情不足為奇。
但若是她吸毒的事情被人披露,那就不是一件小事了,任欣兒一定會聲名狼藉,而林獻花夢寐以求的孫子也會岌岌可危。吸毒人員是不能懷孕的。
我拿出手機,偷偷地把裏麵的東西都錄了下來。大概他們吸得太專注,完全沒注意到我在外頭偷拍。拍完這些東西,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手裏握著那些證據,我人生第一次覺得無比暢快。任欣兒,你對我一逼再逼,一踩再踩,這次我一定會狠狠還擊你的!
我顧不得睡覺休息,在網上找了一家知名報社的報料QQ號,說了要報料的事。那頭很快有回複,說想看視頻,我把視頻直接發了過去。
做了這些後,我方才躺了下來,摟著阿肆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我昨晚注冊的那個新QQ又有了反應,接了我視頻的那家報社發信息給我,說想約我見麵,說一下當時的詳細情況。
盡管他一再保證會保密,我還是拒絕了,我現在還沒有跟任欣兒對抗的能力,萬一讓她知道報料的是我,以她的狠辣手段,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吃多了虧,我開始變得謹小慎微。
在上班的路上,我想了一下,覺得這個視頻僅僅發給報社是不夠的。任欣兒吸毒犯法,理應受到法律的製裁。我該讓她知道,這個世界除了錢和權,還有法在!
想到這裏,我決定通過本市的線上舉報公眾號舉報她。現在舉報還來得及,未過二十四小時,任欣兒絕對過不了尿檢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