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理睬讓這個混蛋犯起軸來,用各種辦法逼我開口,甚至有意推我,罵我,刺激我。我全都不做反應,直接忽略他。他氣得一拳打了過來,“薜小琴,你他媽、的真該死!”
那一拳打得重,直接打在我胸口上,我半天都緩不過勁兒來。我不想理他,他找碴也就罷了,還無緣無故打人!那一刻我怒了,衝上去就將他撲倒,而後扭著他一起滾進了遊泳池!
我遊泳技術還過得去,進入水池後用上半身使勁壓著他的頭,不讓他浮出水麵。兩隻手把他抱得死緊,他怎麼掙都沒有掙開。
如果不是有人下來拉我,估計那天梁過一定給我淹死了。我們被扯開的時候,他邊從嘴裏吐著水,邊瞪著眼指著我,卻在下一刻暈了過去。
那,估計是這麼長時間來,梁過最為狼狽的一次。
我知道,以他的個性,是一定會報複的,做好了迎接打擊的準備。我隨身帶了刀子和防狼噴霧,準備在他來找我算賬的時候給他幾下子。
然而,他一直沒有來找我,甚至沒有拿阿肆威脅我。我在不安中度過三天,一切風平浪靜,靜得我都覺得有些詭異。
在這個時候,我再次碰到了林承軒。他倚在醫院的牆角,歪倒倒,滿身酒氣,不成樣子。我本想直接走過,但覺得如果他醉死在這兒,我會有心理陰影,於是走過去拉了拉他。
他抬頭,在看到我時,眼裏閃出的是驚喜,“小琴,真的是你嗎?”他伸手,甚至想觸我的臉,我避開了。
“喝醉了就回家,別杵在這兒。”
他抱著我的手不放,“能再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小琴,我發現自己不能沒有你。”
我有些火了,“再發瘋我就走人了。”
他立馬乖下來,老老實實地由著我扶,告訴我自己住在哪兒。我把他送到酒店樓下,讓服務人員弄他上去,轉身朝外走。
“小琴。”他追過來,“陪陪我好嗎?”那語氣,那表情,就像一隻被人丟棄了的小狗。
可惜,我不是愛狗人士,於是不客氣地拒絕,“林先生,我們不熟,所以以後不要再用這種曖昧的字眼。如果您需要,可以打任小姐的電話。”
他僵在那兒,再出聲不得。
我以為林承軒是因為林獻花生了什麼不能救的病才喝成那樣,特意去打聽了一下。林獻花的病很平常,隻是心髒有點不舒服,連心髒病都算不上。
我對人渣的長壽表示了一下無奈,該幹啥便幹啥去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林承軒又來了。這次穿得人模狗樣,衣服整整齊齊,貼身地裹著那還算過得去的身段,頭發梳得一絲不苟。
要放在以前,我會覺得他帥呆了,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毫無感覺。
他看到我,迅速走過來,“小琴,昨晚是你送我回酒店的對不對?”他的目光閃閃發亮,也不知道亮些什麼。
“看得出來,你心裏有我。”
我簡直要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