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明明有未婚妻還逼我做女伴,我的牙根一陣陣咬,也懶得跟他說話。反正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撇清了。
他把我送到家門口,在我下車時來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你今天怪我,遲早有天會感激我的。”
也知道我在怪他啊。至於感謝,那是不可能的!我大步進了門。
晚上,躺在床上,想著第二天要給程先生做飯吃,我的心髒就一陣莫名地亂跳。不知道為什麼,他身上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總吸引著我。而跟他在一起,我又會忍不住臉熱心跳。
我拉過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頭。
第二天,方甜甜沒精打采地找到了我。
“可惡,我約他見麵,他竟然沒空。我們有一個星期沒見了,好想他啊。”她可憐巴巴的,像條哈巴狗似的,“最近老說忙,有那麼忙嗎?”
想來,是在埋怨她的工程師了。
我笑了笑,“人家是有工作的人,哪能像你,成天無所事事。你不是很會做甜點嗎?做幾樣給他送過去,包他喜歡。”
“咦,你怎麼不早說?”方甜甜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這辦法太好了!”
我搖搖頭,對她簡直無語。
“對了,你還欠我個人情吧。”她又露出一副要設計我的樣子來。
“那哪夠!”她竟然耍賴。
看她這樣,我索性也露出一副不正經的表情,“說吧,要什麼。就算以身相許,本姑娘也絕無二話。”
我一副要往她身上貼的樣子。
她嫌棄地一把將我推開,“誰要你以身相許啊,我給你解決的是下半輩子飯碗的問題,你也得解決我的飯碗問題,從今天起,一個星期給我做一次飯吃吧!”
“你……也太毒了吧。”我一臉的不敢置信。她把臉貼過來,露出一個可愛的表情,“誰叫你做的菜好吃呢?”
最終,我還是答應了她。這些事對於別人來說繁瑣又肮髒,但我卻不反感。更何況她介紹我去的那個工作室對我的專業發展真的很有幫助,我在那兒學到了不少東西。
“今天不行,明天吧。”今天我要去給程先生做飯吃。
方甜甜大方地放了我。
放學時,蔣原打來了電話,說是晚上會回家。蔣原因為一個新項目,已經在B市盤桓好久了。
他能回來,我自然是欣喜的。他在電話裏問我想要什麼,打算給我帶回來。我吃穿不愁,對金銀珠寶這些也沒有太大欲、望,表示自己不需要什麼。他沒有再多問,掛了電話。
蔣原在物質上從來對我都是大方的,家裏的衣服動則上千上萬,害得我都沒敢穿去學校,每次換衣總是挑了又挑,盡量選低調一些的。而其它東西,他更是挑著最好的給,可以說,我全身上下沒有一樣不是精品中的精品。
可我內心裏總覺得還缺點什麼,卻理不透,到底缺的是什麼。
掛斷電話後,我短暫地盤算了一會兒。蔣原從B市回來需要一段時間,一般情況下,他回到B市都會先去公司看一下,如此算來,到家也到九、十點了。自己完全能在那個時間段趕回來。
想到這裏,我還是給程先生打了電話,問他昨日之約的事。他告訴我,司機已經等在門口,需要購買什麼,盡管讓司機帶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