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城發了瘋一般的尋找蘇言,可是卻沒有半點消息。
他到酒吧買醉,可是醉了之後依然會想起那個女人,仿佛這五年的婚姻生活就那麼一點一點刻在了他的腦子裏麵一樣。
每一次喝醉酒,他都發了瘋一樣的回到別墅,一開門,看不到那個在飯桌前坐著等他的蘇言,心就像是被硬生生的掏空了一樣,那種血連著肉硬生生的被撕開的感覺,疼的鑽心,疼的要命。
蘇言已經消失了一周了,這一周裏麵季莫城再也沒有去公司,再也沒有去上班,原本光鮮亮麗的季氏集團總裁,如今胡子拉碴,麵容憔悴,像是得了一場不治之症一般。
而這病早已病入膏肓,叫做相思。
最後,季莫城終於再也忍不住,去找了萬子寧。
“萬子寧!”
他瘋了一般衝去了萬子寧的公司,彼時,萬子寧,正在開會。
整個會議室的人像是看一個精神病一樣看著季莫城。
萬子寧擺擺手讓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萬子寧,一定是你把蘇言給藏起來了,你把蘇言弄到哪裏去了?”
季莫城瘋了一般對著萬子寧咆哮著。
而萬子寧看著眼前這個和之前完全判若兩人的季莫城,眸子裏劃過淡淡的嘲諷,一個步子直逼季莫城的眼前,狠狠的揪著季莫城的衣領,眸子嗜血:“季莫城,都是因為你,蘇言才走的,甚至是走的時候都沒有和我聯係。我恨不得殺了你,你現在卻自己送上了門來。”
季莫城和萬子寧廝打成了一團,兩個人像是籠子裏麵的鬥獸,在做著最後這垂死的掙紮。
最後萬子寧想起蘇言在自己那裏的那段日子,又看了看眼前的季莫城,無奈的開口:“莫城,蘇言走了,但是隻有你可以把她找回來。”
說完之後,萬子寧就大步的離去了。
背影是那麼的落寞,那麼的讓人心疼,因為萬子寧的心裏麵很清楚,沒有了季莫城的蘇言,就像是一個失去了心髒的傀儡,再無任何感情可言。
他和蘇言之間永遠都隔著一個季莫城的距離,而季莫城是蘇言的整個世界。
一整個世界的距離,他要怎麼跨的過?
最終,季莫城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萬氏集團的大樓。
重新回到了他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回去的那棟別墅。
走到鏡子麵前,看了看鏡子裏麵那個麵容憔悴,像是一個瘋子般的胡子拉碴的男人,嘴角升起一抹苦笑,心中更是酸澀。
但是他的腦海裏麵滿滿的都是萬子寧的話。
蘇言走了,隻有他可以把蘇言找回來。
季莫城刮了刮自己的胡子,脫下了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洗的衣服,去理了理發。
當他再一次站在季氏集團的辦公大樓前,他恍若隔世。
但是卻眸子堅定。
他望了望這座二十六層的辦公大樓,信誓旦旦。
無論蘇言在這個世界的哪一個角落,他都一定要找到她。
從那一刻,那一天起,季莫城就像是一頭充了血的猛獸,馳騁商場,一步一步擴展著自己的版圖。
而季氏集團也已重新改頭換麵,換成了SY集團。他隻希望有一天那個女人可以看到這個名字。
於是季莫城發了瘋的工作,拚了命的擴大自己的勢力,而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找到那個叫蘇言的女子,為了彌補他對她的傷害,以及他缺失的所有的愛。
五年後。
英國一棟北歐式別墅的主臥,一名女子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遙望著那片大陸。
心中終於暗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