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會一貫快，誰說廢話我說誰。
就這樣，這個會開下來也花了一個多小時，我和陳鋒回到辦公室都已經快九點了。
大鐳也垂頭喪氣地跟著我們一起回來了。
我給自己衝了一杯速溶咖啡，說實話辦公室工作真心不適合我，我為了保持腦子運轉，一杯一杯地喝水，喝一陣子茶，喝一陣咖啡，一肚子水，根本沒空看報紙，沒法體驗一張報紙一杯茶的逍遙日子。
有那功夫幹嘛不去睡覺。
“你還不回賓館？當心小蘭扁你。”陳鋒消遣大鐳。
“你說的把目標放出去，說的就是我吧？”大鐳愁眉苦臉的。
“那是，羊駝行動嘛，總得把羊駝放出去吃吃草吧。”陳鋒笑嘻嘻地繼續嚇大鐳。
我們才不敢放他出去呢，哪怕把那幫孫子驚走，把他換個地方藏起來，也不能在這次行動中傷大鐳一根毫毛。
不過看大鐳嚇破膽的小樣，是挺可樂的。
我看著麵前滾燙的咖啡，問大鐳喝咖啡不，他點點頭。
“喝還不自己去倒！”我拿出一條咖啡粉給他，然後撥內線電話讓李霞過來。
大鐳委屈地去給自己衝咖啡：“你們敢這樣對我，我告訴小蘭你們欺負我。”
“去呀去呀。”我和陳鋒哈哈大笑。
“不，我告訴北燕！”大鐳衝著咖啡腦子轉回來了，陳鋒繼續哈哈笑，我不吭了。
李霞敲了兩下門，進來正看到陳鋒在那得意地不厚道地笑，而大鐳呈現了一張標準的生無可戀臉。
“首長你叫我什麼事？”這幫搞技術的一向沒廢話。
“咱們得把化妝師叫過來，明天開始廓清四人身份，還是得找個人按大鐳的樣子扮起來。”我對李霞說。
李霞從頭到腳端詳下大鐳：“可以讓我們的人來看看他嗎？”
“那樣最好，盡量不要讓他出門。”陳鋒這幫家夥果然有自己的化妝師了，“臉和身形，都得能做多像做多像，要能充裕地能過美利情報局的識別，我估計他們那邊大鐳的資料估計比我們還多還詳細。”
“就在這裏做吧。”我看李霞想領走大鐳，加了一句。
“好的”，李霞還是拿手機給大鐳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出去拿了個工單回來，讓陳鋒和我簽了字，開始打電話。
“你們遠攝用什麼玩意啊？”，等化妝師的功夫，大鐳跟李霞說，“就是一般的相機光學長焦？”
“差不多，我們有固定的長焦頭，挺好用。”李霞點點頭。
“我給你找點好用的東西吧，比最好的長焦頭都好。”大鐳衝李霞顯擺，“我們淘汰的一代二代攝像頭現在都還有高密級呢，性能很強的。”
“有多強？”李霞來了興趣，一邊在我終端上傳大鐳照片，一邊問，“哦差點忘了你真是在中電XX所上班。”
“恩，在10千米外能拍到甲殼蟲翅膀上的點點。”大鐳得意洋洋地看我們。
“你說的是天牛還是瓢蟲啊？”陳鋒在旁邊插嘴，測繪和拍人像怎麼看都不是一回事，“你吹牛吧。”
“瓢蟲瓢蟲。”
“吹牛把你就。”我也不信了。
“一般的市電能用嗎？”李霞這個小學妹倒是挺信她這個師哥的，“你們搞得這麼厲害了啊。”
“能用，普通電池就行，最小的一個我們能裝在一個網球裏。”大鐳挺得意，“嘁，無知的人怎麼能理解我們的厲害。”
他這是說我們呢。
李霞也看我和陳鋒：“首長，我們的主要計劃除了二十四小時監聽就是通過攝像頭做二十四小時跟蹤，如果有好用的鏡頭，會省很多事。”
我看陳鋒，這玩意我不大懂，他點點頭。
“要幾個？怎麼裝？”陳鋒問李霞。
“越多越好，至少要三個，倆裝兩個對象的住所街道上，一個裝所門口。我們看了，這三個地方合適的位置都有攝像頭，一個治安頭一個交通頭還有一個是小區自己裝的監控頭，如果大鐳的東西像他說的那麼小，就能不改外觀直接裝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