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殺手開的捷達跟李霞指揮著似的，果真就在虛綠線和虛紅線重合的一個路口跟上了大切，紅色實線和綠色實線開始重合，一直延續到了研究所門口。
研究所保衛處的轎車和大切直直地沒做停留就在衛兵的指揮下開進了研究所。
跟在後麵的捷達跟走錯路似的，在研究所門口掉了個頭，明顯地為了躲避研究所門口的攝像頭，開出了我們的視野。
這時李霞要大鐳調出了另外一個攝像頭的畫麵，這可能是一個治安頭，離研究所門口足有一個街區，雖然看起來很模糊，但還是有一個黃色的方框在閃爍指示著停在路邊的那輛車。
他們開了沒多遠就在路邊停下了。
大鐳在不斷地切出來捷達的畫麵，這輛車在研究所監控頭的視野裏其實並沒停多久。
開車和坐在副駕的兩個殺手臉連細部都很清晰，展示在牆上的投影裏。
“目標符合度99％”，跑回大鐳終端前調了幾個數據，李霞報告說。
“什麼意思？”，我問她，“不應該是100％嗎？”
畫麵上明明就是那倆殺手，再說在路上他們總不能兩個人都換掉還能跟上吳曉他們那兩輛車。
“哦，我們比照的是雲南省廳緝毒大隊給我們的照片，可能是原始照片和現在的照片中間拍攝時間隔的有點長。”李霞回答我說。
“那如果拿剛才小區這倆貨的照片和現在門口這倆貨的照片比對呢？”
李霞又跑去大鐳那邊折騰一番，告訴我數字是99.9％。
我和陳峰對了一眼，就是0.1％的差異也還是讓人莫名其妙啊。
“就是這倆人，”北燕告訴我，“技術隻看數據結果，這種結果很少有100％的報告。”
怪不得這幫工程師永遠不會錯，連他們設計的機器都不告訴你確定的結果。
“周力那邊能看到這個結果嗎？”我問李霞。
“那邊的支援沒有圖像，他們隻能接受口頭的命令。”李霞告訴我。
“那就告訴你的人和周力，如果這倆人真跟你們預計的那樣進入埋伏地點，立刻撲殺。”我惡狠狠地說。
機器可以來個概率什麼的，命令可含糊不得。
“他們在那邊會看到攝像頭動作嗎？”我看著停在路邊，模模糊糊的那輛捷達問。
“不會”，大鐳回答，“剛才倆人的圖像，我隻是在既有的畫麵裏剪裁，攝像頭和鏡頭是不會有任何動作的。”
大鐳停了一下，“現在這個攝像頭的圖像，再調也就是這樣了。”
那輛車停在路邊，裏麵的人也不下來，看樣子就準備在那等著吳曉他們再出來了。
“我去情報組那邊去盯著茶葉店吧，這倆盯吳曉的得一陣子不會有什麼動作，你們先去吃點飯吧。”北燕看出我更關心對這兩個殺手的撲殺，但是又想不間斷地盯著茶葉店，提出有她來幹這個活。
我點點頭，茶葉店那邊是得一眼也不能掉地盯上，但是我對自己不能到現場的打擊行動更不放心。
“不用這麼急，咱們一起吃了飯你再過去。”陳峰點了點人頭，打電話叫行政上來，讓他們準備八個人的飯送到我們辦公室來，“情報組技術組那幫年輕人整天吃零食喝飲料，不愛好好吃飯。”
北燕想了想，覺得陳峰說得有道理，點點頭。
“別管什麼菜了，有肉有菜就行，讓他們用大盆裝菜和飯，弄點盛菜的碗我們自己盛著吃。”我比劃著盆的大小，對過來問我們吃什麼的的行政小夥說，“別再弄盒飯給我們了，吃不飽。”
我看看在場的公安和武警頭頭，這倆人聽我這麼說，果然笑眯眯的。
“首長，那其他幾個辦公室的中午飯也都這麼吃吧？”行政小夥問，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