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開車往城外走,走了大概不到二十分鍾就到了城外。
找來找去,我把車停在一塊剛平整出來靠山的紅色的山腳平地上。
時間已近傍晚,這邊路上已經沒什麼人了,間或有大貨車駛過。
我熄了火,和小盧妹妹一起下了車。
這丫頭並不知道有她跟著,我們反而要多費手腳,其實也無所謂,既然來了就要徹底解決問題,手尾不幹淨給小盧家帶來的麻煩更多。
我開了後門,李山上前把三個混混拉了下來,一人臉上抽了一巴掌,三個貨開始鬼哭狼嚎起來。
“住口,再喊弄死你們。”李山說了一句,三小夥不敢哭嚎了。
我們把他們弄到車和挖出來的峭壁之間,這樣無論是道路上還是兩頭都看不見我們在幹嘛了。
我拉著小盧妹妹退後一步,看看李山。
李山點點頭,把小盧的前男友踢到在地,拿出他們三個的手機讓他們認自己的手機。
認完後,李山留下小盧前男友這個小流氓的手機,讓小盧的前男友找了塊石頭,把那倆貨的手機砸了。
小混混們往往不吃飯也要弄個蘋果裝門麵,砸的時候那倆貨看小盧男友一下一下砸壞他們的心頭肉,眼睛已經快冒出火了。
砸完手機,李山拿搜到的刀子把沒了手機的倆貨手上的綁紮帶割開,讓他們對麵站立,叫其中一個打另外一個人的耳光。
倆人其中一個張嘴還想說什麼,李山上去給了他一耳光,這貨臉馬上腫了起來。
“就按這個力氣打”,李山拿匕首在另外一個家夥臉上劃過去,一道白印在他臉上從左到右,連鼻梁都沒拉地劃了出來。
那貨尖叫一聲,嚇得尿了褲子。
我拉著小盧妹妹再往後站站,把砸完手機的小流氓往前推推,讓他離那倆人就一步的距離,好讓這貨看個清楚。
“打”,李山跟尿了褲子的家夥說,“再讓我髒手,就拉開你的臉。”
那貨努力站直抖抖索索的腿,扇了對麵混混一巴掌,勁不大,不過已經是他這時能使出的最大力氣了。
“使點勁,打一個數一個,數到五十。”李山在手裏轉著刀子,凶狠地說。
於是一個混混的臉一會就變成了豬頭,鼻子和嘴也開始流血了。
然後李山讓挨打的那個再打回去五十個耳光,這次也不用李山提醒他們用足力氣了,尿褲子的那個一會功夫也口鼻流血,臉也腫成了豬頭。
“你,”李山指指看得目瞪口呆的小盧妹妹的前男友,“抱好頭蹲下。”
這孫子舉著被綁的手蹲下了,李山把他手腕上塑料紮帶割開,他機靈地拿雙手抱住頭。
李山開始讓兩個臉腫成豬頭的混混毆打抱住頭的惹禍的小流氓:“你們使勁打,用拳頭,可以打臉,不能打腦袋。”
於是兩個豬頭開始製造另外一個豬頭。
開頭小盧妹妹的前男友還能喊兩聲,後來就隻能抱住頭在那挨打了。
直到看著小流氓已經被打得連頭都抱不住了,李山才讓他們停了手,打完收工的倆人自覺地又抱著頭蹲那了。
看著前男友在地上七裏撲騰地挨打,小盧妹妹抱緊了我的胳膊。
“你還打不?”我笑著問她,她搖搖頭,身體有些發抖。
我把這個家夥的手機拿了,湊過去看著倒在地上小聲呻吟,身上見肉的地方全青一塊紫一塊的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