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為了防止這倆鵪鶉對古麗起壞心眼,中間人應該把九珠叫出來,陪著古麗一起去。
我果然聽到中間人說著本地話叫九珠的名字,倆鵪鶉顯然因為倆美女的出現更加高興,聲音很大地跟陳峰和中間人告別。
這倆貨居然還問陳峰讓這倆美女跟他們回去拿錢,擔心不擔心。
陳峰說他一點也不擔心。
我開始聽到九珠和古麗跟兩個馹本人一起上了車,關上門後,他們的汽車開始行駛。
在車上馹本人反而沉默起來,我有點不安,讓小盧告訴我他看到的前車情況。
小盧告訴我日本人開了一輛麵包車,現在行駛正常,透過車窗偶爾能看到古麗和九珠坐在了後麵,前麵兩個日本人一個開車一個在副駕上。
聽小盧這麼說我放了心,顯然馹本人並沒有察覺到什麼而隻是不想再說話,顯然跟陳峰和中間人說話時他們動心眼動得累了。
和陳峰一起的中間人開始跟陳峰說他來聯係那組傭兵,他認為直接把馹本人的預付款給這三個傭兵就行。
但是前提是要告知他們要賴文清這個人的是我們:“你們打掉了兩組傭兵,額羅思那組還是很強的,傭兵們現在都知道你們了,畢竟自己人好說話。”
陳峰聽了哈哈笑,直到本部那邊情報分析員們告訴陳峰這事可以這麼幹才點頭答應。
起先我們想跟馹本人談完以後就讓中間人離開,省得給這個中間人造成困擾,但是顯然中間人認為能有我們的背景對他的職業是有好處的。
這行的規矩就是誰的拳頭大誰說話聲音比較響,而且我們要的人正是傭兵們的雇主,追仇而已,這在傭兵圈子裏是很正常的事情。
“既然雇主可以找你們對付他們,是雇主先撕毀了協議,他們還能拿到一筆錢是他們走了運,而且圈子裏這種事也就是這麼些錢。”中間人這麼對陳峰說。
敢情傭兵們也是有內部友情價的。
盡管這樣行動計劃正如所料,情報分析員們還是忙亂了一陣子,經過一陣子審慎評估才讓陳峰點了頭。
但是陳峰可沒告訴他我們讓古麗和九珠是怎麼幹的,不過按這個中間人的思路,我們怎麼對付賴清文的這五個同夥跟他一分錢的關係都沒有。
這時九珠和古麗已經到了這五個家夥住的旅館,為了行動方便,他們找了個市郊的類似汽車旅館的一個當地連鎖,開了一個雙人間倆馹本人住,那仨住了一個家庭房。
馹本人連叫那三個人都不叫,直接就在自己房間裏給九珠和古麗點了錢,九珠和古麗在他們等著她們複點的時候,拔槍開了槍。
裝著消聲器的槍聲幾乎在耳機裏聽不清楚,她們好像就開了兩槍,顯然一下就把這倆馹本人的腦袋打開了花。
這時小盧他們也開車進了旅館的院子,跟九珠和古麗一起把那仨呆灣貨的門敲開,把他們抓到了那輛麵包車上。
我聽見小盧讓自己的夥伴去古麗和九珠那輛麵包車上幫開車,我想著倆年輕貌美的丫頭看著仨大男人的情形就好笑。
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跑江湖,以前跟我們傲嬌一點就有甜頭,但是以為跟全世界的人這麼散德行都可以,都不知道怎麼說他們了。
情報分析員們告訴我這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在當地通過非法電台成名的小夥子,賴清文帶著這個愣頭青跑到這裏幹這事,當這裏是他們家愛河可以暢遊吧。
小盧向我報告他們已經出了旅館開始往這邊走時,我鬆了一口氣,開門下了車繼續呼吸我的新鮮空氣。
主流上那艘亮著燈的貨船不知道什麼時候開走了,這條大河在月光下河水如凝成實質一般嗡嗡地流淌,透過岸邊和沙洲上的稀疏的樹木,向我顯示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