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府中的人都知道,姨娘是刀子嘴,豆腐心,這心比誰都軟。隻怕她是故意利用姨娘的好心和善良,用來汙蔑姨娘。姨娘若是想讓她們二人相見,要麼是讓在外麵,讓明姨娘出府,要麼是把那男人悄悄帶進府中。在府外,明姨娘可以說是姨娘誣陷她的名節,並且叫這背後之人跟著,前來作證。這要是在府內,那更加輕鬆了,隻需要幾嗓門,便可引得府中眾人前來。那個時候,姨娘汙蔑名節的罪名,可是洗都洗不清。這被爺知道,爺不僅會奪了姨娘現在的權,說不好,還會貶了姨娘如今的位分…”
晴天小心翼翼的觀察這平芷君的臉色,生怕自己說錯了話。
“你想的倒是仔細。”平芷君神色並沒有太大的波動,隻是咬了一口梨子。咽下梨子她開口道:“她有如此計策,我便有這應對的法子。她想以汙蔑名節的名義構陷與我,那我為何不能以被逼無奈,隻能如此,反咬她一口呢?我這身子的毛病,如今,隻有你我,孟大夫,王婆子還有四夫人,再加上爺與太後知曉。爺之所以留下孟羲,是為了給我治病,但爺還是要偷偷摸摸,讓孟羲以給四夫人治病的名義,去那清心閣。並且讓我以陪四夫人的名義,前去診治。爺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想讓我身體的情況,引起這後院內的恐慌,而且也是為了能讓我繼續的留在這侯府。若是後院有心之人知道我病的如此嚴重的,定會整日的來找我麻煩,和爺左右的進言。在後院的眼裏,這寒毒,可與那絕症沒什麼一二。說不定,她們還覺得這毒會傳染呢。”
“她可用這等方法誘導我,最後誣陷於我。我也大可在爺的麵前說,自己是被她逼迫於此,如若是我不從,她便會把我身患寒毒之事,告訴這府內所有人,引起府內的恐慌。爺本身就不在府中,若是引起了府內女人的恐慌,閩侯府便會亂做一團,不可收拾。你覺得,是她的名節重要,還是說這侯府的安危重要?她若辯解,稱自己並不知情,爺也定然不會相信。無論怎麼說,我總歸是要比她更受寵一眼。再爺的眼裏,我總歸還是要比她重要的多。”
這麼一會的時間,平芷君就想到了應對的法子。並且簡單的幾句話,便可把這火燒到明若身上,把這罪責推給明若,自己成了受害者。足以可見,平芷君十分的不簡單。
她是心軟,但她也是分事,對人的。對她有害的事,她表麵可以裝作心軟,去迷惑對方。可實則,她的心比誰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