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要會調節過來就沒有問題,人的世界就是一個普通人,死人的世界裏就做一個霸道的人。那樣會有人怕你。”
聽他的話我咋覺得他在兩個世界都是同樣的人——罵罵咧咧。
“好了,到我家。”
“就已經到了嗎?”
我透過車窗瞧著麵前兩棟小別墅,心中已經不自覺地感歎起來。瞧周青哥身上穿的不咋樣,沒想到住的地方居然這麼好。
“去把你的車停好位置,我先把家門打開。”
說完他走出駕駛位,徑直走向別墅。我坐到駕駛位迅速找個停車位,然後走入小別墅前的花園。光是瞧著花的種類我就想感慨了,我不傻,分的清什麼是名貴花什麼不是,花圃中五顏六色的花朵數不勝數,且各色花朵形態各異,有盛開的綻放之姿,有嬌羞的卷蕊之容,各式各異。
“花很漂亮嗎?喜歡的話到時候送你些花種子吧。”
“不用了,我隻是覺得很飄亮,畢竟我沒有看到過。”我轉頭看向周青哥,不想他穿著一身老年褂,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與之前印象裏周青哥出入很大。
“你是想問為什麼穿成這個樣子?這個其實也算是掩飾,雖然說我挺喜歡這個造型。衣服很舒服。”
機械似的點點頭,我在他的招手示意下走進別墅。當我進入客廳時我下巴不由自主地掉下,這哪是普通別墅的客廳,這簡直就是億萬富豪才有的配置吧?光是頭頂的琉璃燈乍一看就應該有兩米,左側天花板一個,右側還有一個!可見這客廳的規模大到什麼程度,應該有十米以上。
它的布局可以用一個字概括——亮!一切事物都是珍珠似的亮麗白,墜子椅子凳子沙發電視桌,甚至智能電視機的外殼都是珍珠白色。中間一張桌似是白玉材質,雖有幾裂紋,卻分布的異常巧妙,將這桌子價值又抬了幾個層次。
“我的天啊,周青哥,你家裏這麼有錢,還為什麼去做那些活啊?”
“這些都是我做那些得來的啊,別看了。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的嗎?”
“當然記得了。”
周青哥率先走向臥室,我緊隨其後。本以為裏麵的布局和外麵的相差無幾,沒想到臥室裏卻是深沉的紅木地板,牆壁是普通的白色,二者組合怪異不說還顯得些許壓抑。
“這件房間就是我日常作法的地方。所以不想布置的花裏胡哨。”周青走近老師桌子前打開抽屜取出其中的黃符紙:“這些都是我從道家那求來的。最開始的符紙,還沒有畫。”
“我以後是不是也要接觸?”
“這個是必須的。不過不是現在罷了。”合上抽屜,周青哥又打開另一個抽屜。我注意到那是一遝畫好的符紙,並且並不是我見過的。
“去到床上趴好。”
“好的,我會堅持住的。”
“這個要可能比我的淨化符還要厲害些。”
“你隻管來。”
我迅速脫下上衣趴在柔軟的床上,整個人直接陷進去,後背冷得發抖,可傷口處卻有些炙熱。忽然一股涼意貼合上來,下一秒轉變成火焰的燒灼,痛得我咬緊牙關雙手死死攥著被褥。我能清楚感受到火焰像撞開名為血痂的大門,侵入其中血肉房屋,大肆焚燒。
我感受到頭暈目眩,是因為緊咬牙關太久而大致的充血,可一旦鬆開我怕立刻昏厥過去。
“我覺得你昏回去會比較好。”周青哥凝重道。
“我覺得我可以撐過去,這一昏可不知道得多久去了。”忽然有一陣劇痛回去,我痛呼一聲接著道:“你繼續就是了,弄得越幹淨越好。”
“那我就盡力而為吧,至少這次就可以保證你五天活動不受限製。”
“足夠……啊!”
尾音未落突然的強烈燒灼感痛得我呲牙咧嘴,所有力量集中於麵部,我甚至覺得臉色已經是通紅一片。那灼痛感就像是一匹紅色的士兵,衝入我的體內便迅速散開,燒著我的每一處細胞與血肉,然後又再次進軍到胸腔,胃一瞬間被火烤似的,痛得我直幹嘔。
“小雲,堅持下!不要暈過去了,否則前功盡棄了。”
“好……好的。啊!!!”
它好像變成了一條遊蛇,在我體內瘋狂的肆虐,就好像在和我體內的毒素追逐寫,一時間我的胸腔成了捕獵場所,每一個血肉器官就仿佛是可任意摧毀的沙丘亂石。穿過來穿過去,我早已被折騰得口幹舌燥,渾身劇痛。
“就像一條蛇一樣在我體內遊走,毫無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