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看了一晚的黃皮書,滿腦袋全是書裏的各種東西。
我迷迷糊糊的就跟著周青上了車,一路上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腦袋裏都想了一些什麼東西,我隻是知道自己跟著周青他們上了飛機,一覺醒來自己就要準備下飛機了。
我跟在周青的身後上了前來接我們的車,一路顛顛噠噠的就到了目的地。
到了目的地我下車一看,我們已經身處群山之中。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人扶了一下眼鏡,從一個帳篷裏走了出來,微笑著道:“周先生你們來了,你看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啊?”
周青看了看天,微笑著道:“現在天色已晚了,不如等到明天下墓如何,正好給我們介紹一下墓裏的情況。”
中年人點了點頭:“周先生你們請跟我來吧,小張你也過來。”
中年人說完,在旁邊的帳篷裏走出來一個青年,青年微笑著道:“馬隊長稍等我一下,我這邊處理一下東西,馬上就過去。”
我們跟著馬隊長進了帳篷,在帳篷裏隨便的找了一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我看著馬隊長說:“馬隊長,你還是先給我們介紹一下墓穴了的情況吧,我想你們應該是下去過了。”
馬隊長點了點頭:“不瞞各位,我們是已經下去過了古墓,可是古墓裏的情況有些特殊。”
周青饒有興趣的問道:“古墓裏有什麼特殊的,馬隊長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先說說。”
其實是這樣的,馬隊長在曆史文獻記載中發現,左慈死後並沒有像傳說裏的駕鶴飛升,而是被當時他的唯一的徒弟,給安葬在九華山的一個風水大陣中。
馬隊長他們經過多方麵的查證,後找到了左慈所葬那個大陣,可是當馬隊長他們走入大陣的時候,怪事頻頻發生,死傷了一個考古隊員後,馬隊長決定請求各方的高手前來。
我疑惑的看著馬隊長:“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怪事,還請馬隊長詳細的說一下。”
馬隊長有些尷尬的道:“幾位,這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前兩次下墓我並沒有在場,請你們稍等一會兒,等小張忙完,讓他給你們繼續講。”
我一聽馬隊長這樣說,心裏大概就有了譜了,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下墓的人應該就剩下小張一個人活著回來了。
沒過多久小張走進了帳篷,看見我們都坐在這裏,有些尷尬的一笑:“各位真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事情要忙。”
就在小張說話的同時,周青一把握住了小張的手腕,閉著眼睛道:“這位小兄弟你身上是不是中了什麼毒?從你的脈象上看,你的毒好像已經被壓製住了,但是還沒有全解。”
小張驚訝的看著周青:“周先生果然是高人,我確實中了毒,可是還不知道怎麼去解,還請周先生救命啊。”
周青點了點頭:“小兄弟,你還是先說說你這毒到底是怎麼中的,我才能想辦法解你身上的毒啊!”
小張麵露難色的道出了中毒的事情,原來小張前幾天跟著上任考古隊長馬峰,也就是現在馬隊長的哥哥下了古墓,一開始還算順利,可是等到他們剛進入頭一個墓室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說到這裏,小張的麵容有些驚恐,我見他這個樣子,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沒什麼的,你接著往下說吧。”
小張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說到:“沒成想我們趕到第一個墓室的時候,墓室裏的幹屍全部都活了過來,他們撕咬著我們的同伴,我見事情不好就往外跑,可是沒有想到就在我離開墓室的時候,被一個幹屍抓傷了手臂。”
說完小張挽起了袖子,露出了腐爛一片的手臂,手臂周圍成紫黑色,明顯是中毒的症狀。
周青走到小張的身邊,看了看小張的手臂,在背包裏找了一張符籙和一些糯米。周青讓馬隊長把糯米搗碎後拿了回來,又把那張符籙點燃扔進了一碗烈酒裏,瞬間烈酒就燃燒了起來。
周青拿起搗碎的糯米倒入了烈酒中,快速的抓起酒中的糯米敷在了小張的手臂上。
隻聽見小張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周青喊道:“小英,你們給我按住了他。”
我和吳剛趕緊跑了過去,直接就按住了小張,周青又繼續的往小張的手臂上敷著糯米,隻見敷有糯米的傷口處升起了一絲絲的白煙。
做好這一切後,周青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小兄弟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你休息一晚就會好的。”
小張脫力的點點頭:“多謝周先生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