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桅一開始拿到劇本,也為上麵的吻戲感到有點頭疼,她拍了這麼多電影,還真是沒拍過吻戲。
路上,季桅告訴自己,這是工作需要。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設,結果一進片場,季桅就愣住了。
次奧!
傅涼城為什麼在這裏?
小吳跟在季桅旁邊,都走出兩步遠,發覺季桅竟然沒跟上來,還站在原地。
他連忙又小跑了回去,站在季桅身邊小聲的道:“桅姐,怎麼好好的突然不走了?”
季桅盯著傅涼城的位置,磨了磨牙道:“這貨為什麼會在這裏?”
順著季桅的目光看了過去,傅涼城挺著脊背,繃著俊臉,渾身帶著殺氣。
嘖,看起來真凶。
小吳轉了轉眼睛,回想了一下,昨天傅涼城問她季桅今天有幾場戲。
他就說了有三場,兩個打戲,一場吻戲。
吻戲?!
自己昨天跟傅涼城說桅姐今天要拍吻戲了?!
小吳忍不住有瞄了眼傅涼城,難怪一身殺氣,原來是來捉……咳咳咳,是來監督吻戲的。
“你是不是昨天又跟他說什麼了?”季桅懷疑盯著小吳。
他嚇得打了個寒顫,連忙搖頭,用著分分鍾能把頭甩掉的速度。
“怎麼可能,我對你的真誠,天地良心,日月可鑒。”小吳說著舉起手道:“真的,我發四。”
季桅甩了他一個白眼,“把舌頭捋直了,再發四。”
……
以傅涼城為中心,方圓好幾公裏,都沒人敢接近。
程文進走進來後,看著旁邊的工作人員都站在別的地方,裝模作樣調試機器。
他朝副導演招了招手,“什麼情況,怎麼都站到那去了,這樣一會拍出來的還能看嗎?”
長著大胡子的副導演,要不是還記得自己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這會都要抱著程文哼哼唧唧的哭了。
他們也不想啊,問題是,該站的位置,他們不敢站啊。
見副導演一臉委屈,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程文朝監視器那邊看了過去,隻見除了監視器,就隻有一個高大的,氣場十足的身影。
程文一看見傅涼城,好奇的道:“傅涼城怎麼來了?他不是養傷呢嗎?”
副導演想哭,癟了癟嘴道:“我也不知道啊,早上一開工,人就坐在這裏了。”他咽了咽口水又猜測道:“不過我覺得可能是因為季桅。”
“季桅?”
“今天要拍吻戲啊!”
程文一瞪眼,這小子,原來是打這個注意。
四周的工作人員,裝模作樣調試,一邊偷偷看傅涼城,見程文從另一邊走過來,怕被程文看出來,連忙收回視線,生怕被逮到。
程文一路走到傅涼城麵前,還沒坐下,就聽見傅涼城冷聲道:“今天要拍吻戲?”
“嗯,劇情需要。”
傅涼城狠狠一皺眉道:“刪了!”
他才親過桅桅一次,桅桅還生氣了。
現在讓他看著桅桅跟別人親親?門都沒有!窗也不可能會有!
程文料到了傅涼城的反應,聽見傅涼城這樣說,他也沒有覺得很奇怪,沒有一口否決,而是裝模作樣道:“這是劇情需要,季桅是一個敬業的演員,你現在幹涉她的工作,她會生氣的。”
說著,程文正好抬眼瞄到季桅的身影,連忙朝她招了下手道:“季桅,正好,你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