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翠花哪裏,你打算怎麼處理?”
兩人相擁著窩在沙發裏,季桅一直捏著手中的戒指,像是吃了糖一樣,心裏甜得膩人。聽到傅涼城的話,季桅沉默了一下低聲道:“這件事,我自己來處理,好嗎?”她不是那種任何事情都需要幫忙的人,很多事情,她希望自己可以解決,特別是吳翠花這一家人。“可以,隻不過,我在,要是需要我的時候,喊我就好。”季桅抬頭,湊過去親了下傅涼城的臉,“傅涼城,你怎麼這麼好啊。”他笑了笑,伸手摸著她柔軟的頭發,“以後我還會更好。”“為什麼要等以後,才能更好?”“等你嫁給我,成了我的傅太太,要不然對你太好,你跑了我多虧。”“嘖,傅涼城,你果然是個赤果果的商人。”傅涼城笑笑,伸手捏捏她的耳垂,季桅耳朵特別的敏感,被他那麼捏著有些不適應,連忙伸手將他的手拽開。她剛一拉開,傅涼城又捏了上去,季桅見他一副非要捏到底的樣子,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好任由他捏著。“明天,我打算去見吳翠花他們,問清楚過去的一切,好跟他們徹底做個了斷。”“要不要我陪你?”季桅搖了搖頭,“傅涼城,你別去,讓我自己來。”她一直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不想將自己所有的傷口都撕開,給傅涼城看,每一個人都應該有自己不想被旁人知道的秘密和過去。她那些腐爛的過去,沒必要去麻煩傅涼城,況且,她自己可以的,可以完美的解決的。“嗯,好,我不去。”“傅涼城,我可能不會隨便放過他們的。”季桅深吸了一口氣,“你說我這樣,是不是特別冷血?”傅涼城低頭親了她一下,“不冷,特別熱。”“我不想對傷害了我的人,選擇原諒。”她不是什麼聖母,旁人傷害了她,她還傻乎乎的去原諒他,她就是個普通人,這世上眾多人中的一個普通人。會狠,會氣憤,會難過。她恨著季淮生和吳翠花,這是不可遮掩的事實。“劇組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傅涼城低聲道。“嗯。”“你有什麼打算嗎?”“林夏已經跟劇組解約了,雖然我很喜歡這個劇本,但是也不會再拍了,等解決完吳翠花的事情,我們就回覃州。”“好。”傅涼城頓了一下道:“淩家呢?”他說的不是淩薈和淩文,而是淩家,這就說明傅涼城已經將這些算在淩家的頭上。季桅朝他輕輕眨了眨眼睛,“季桅先生,你已經名正言順了,要做個自己獨立思考的先生。”“既然都名正言順了,你就不打算給我點獎勵嗎?”季桅抬起手,將上麵的戒指放在傅涼城麵前晃了晃,“這還不算獎勵?”傅涼城看著那枚戒指,越看越滿意,他想了想認真的道:“既然如此,我也給你點獎勵吧。”說完伸手將季桅抱起來,朝房間去,身體力行給季桅獎勵,好好深入跟她交流一下,自己要給她的獎勵,有多深,有多火熱。傅涼城的獎勵,季桅有點吃不消,到最後把人直接給獎勵哭了。季桅趴在床上,紅著眼瞪傅涼城。傅涼城都好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剛才雖然獎勵的有點狠,但是,跟他這一段時間積壓的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從浴室拿了毛巾弄了些溫水,隨後伸手放在她發紅的眼睛上。“別老招我,一會我忍不住,哭的又是你。”季桅好氣,明明就是傅涼城的問題,被他這麼一說,反倒是覺得她有問題。她被溫毛巾蓋著眼,看不見傅涼城,季桅就故意伸手摸過來傅涼城放在旁邊的手,張嘴咬了一口。下一秒,傅涼城毛巾也不拿了,直接把人給辦了。這一次,季桅又哭了。哭的還挺慘,一邊抽噎一邊委屈的看著傅涼城。傅涼城無奈的歎了口氣,“寶寶,是你招我的。”季桅為自己剛才那一口牙,懊悔了一個晚上。七點多,林夏出了房間準備問問季桅他們,要不要出去吃飯,剛準備敲門,旁邊的門就被拉開了。傅淮笙站在門口看著她舉起來的手,連忙兩步衝了過來,一把拽住林夏的手,“你打算幹什麼?”他表情誇張,一副她此時拿著刀要砍門的樣子,林夏被他弄的,愣了一下。隨後她抽回手,沒好氣的看著傅淮笙,“喊他們吃飯啊,這都幾點了?”“你好好的喊他們吃飯幹嘛?”“不是,我喊他們吃飯,哪裏不對嗎?”林夏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沒有覺得哪裏有問題啊。傅淮笙深深歎了口氣,“他們要是想吃飯,早就出來了,還需要你來喊啊。”他真的是深深的覺得,林夏小姐姐的情商,真的很一般。林夏還在思考,就被傅淮笙給拽走了,傅淮笙道:“別想了,他們自己那麼大的人了,要不要吃飯,餓不餓自己會知道的。”“你先管好你自己,該吃吃該喝喝就好了,別操心這麼多。”一路被傅淮笙念著,拉到餐廳之後,林夏才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是我該吃吃該喝喝,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操什麼心?”被她這麼一頓懟,傅淮笙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想了想,又沒說。他伸手將菜單拿了過去遞給林夏,“看看,你有什麼想吃的?”林夏伸手接過,點了兩個素菜,一點完傅淮笙又開始說話了,他從林夏手中拿過菜單,刷刷點了好幾個菜,一邊點一邊嘴上說著,“你們女孩子,別老怕胖,什麼都不吃,不吃怎麼能行呢,不吃對身體不好。”林夏按著額角,無奈的歎氣,“傅淮笙,你怎麼跟老媽子一樣,這麼囉嗦?”“我這還不是關心你嗎?你說你剛才點的,清淡的像是人吃的嗎?哪有人會吃這些,跟草似的……”旁邊的服務生輕咳了一聲,表示他們這裏的菜,真的不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