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笙眼睛一亮,心道:“好你個蕭櫟,果然吧,給我抓到把柄了吧。就知道你肯定沒我優秀。”
他又立馬熄了火,坐在原地看蕭櫟,隻見蕭櫟帶著人去旁邊,哪裏正停著蕭櫟的車。兩人進了車,隨後驅車離開,前腳走,後腳傅淮笙就跟了上去,混入車流,一路跟在後麵。蕭櫟將車開到一個餐廳前,兩人下車進了餐廳,隨後傅淮笙也將車停下準備跟在後麵一起進去。剛走到門口,突然接到季桅的電話。傅淮笙伸手接通,就聽見季桅問,“傅淮笙,你早上給我打電話了?”吃飯的時候,傅涼城說了一句傅淮笙早上給她打電話的事情,她這才發現給傅淮笙回了過來。傅淮笙嗯了一聲道:“早上有點事情想問問你。”“哦,那你問吧,怎麼了什麼事?”傅淮笙昨天想了一夜,就想知道林夏和蕭櫟之間的事情,早上沒忍住,給季桅打了電話,可現在聽見季桅問他,他反倒說不出口。“怎麼了,你不是要問什麼嗎?”季桅遲遲沒有等到他開口,不接的追問。“哦,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早上要問你什麼來著。”“這樣啊,那你想起來可以隨時問我。”“好。”“那我先掛了,拜拜。”“拜拜。”掛了電話之後,傅淮笙將手機塞進口袋裏,不遠處蕭櫟和那人坐在桌子前,正在聊天,態度不算多親昵,傅淮笙也不是什麼不經事的小孩,自然能看出來,這兩人沒有什麼別的關係。頂多也就是什麼合作夥伴之類的。傅淮笙突然沒了心思,轉身走了出去,沒進去。回到車上,傅淮笙輕輕歎了口氣,他這樣盯著蕭櫟,不過是想著能不能抓住蕭櫟什麼小辮子,好高蕭櫟一等。因為他知道蕭櫟和林夏關係不一般,覺得,他們以前能在一起,現在也有可能還會在一起,因為他怕林夏還會跟他在一起。傅淮笙降下車窗,抽了根煙,隨後驅車離開。……“你說傅淮笙想問我什麼來著?”季桅掛了電話,順口問了一句。“你不如想想,傅淮笙他哥想問你什麼來著。”“傅淮笙他哥?”季桅怔了一下,隨後突然想起來傅淮笙他哥不就是傅涼城嗎?“你想問我什麼?”傅涼城朝她勾了勾手。季桅傻乎乎的湊了過去,問:“問什麼?”“問你還疼不疼,回家能不能用用。”他一本正經,態度嚴肅的要跟人開會一樣,絲毫看不出來他剛才說的都是什麼流氓話。“……你是流氓嗎?”季桅真的要敗給傅涼城了,怎麼越跟他在一起,越覺得這人跟以前高冷嚴肅的形象完全不一樣。她看著傅涼城嘖嘖了兩聲,腹誹道:“有些人表麵上看著是個霸總,實際上,私底下就是個老流氓。”她這麼個年輕漂亮的小可愛,就被這麼個老流氓給騙了。“你喜歡流氓嗎?”傅涼城沒回答,反問。“……沒有人喜歡流氓,好吧。”傅涼城伸手抓住她的手,在她手心輕輕撓了一下道:“不,你喜歡。”“……老流氓。”說實話,傅老流氓真的不喜歡這個老子,他正當壯年,卻要被老婆一口一個老流氓,當流氓,傅總不介意,反正他隻對老婆流氓,但是老流氓……emmm……他哪裏老了?吃晚飯回了家,傅總就讓兩個孩子自力更生去了,接著將季桅半推著進了房間,掐著她的腰一邊親一邊問,“我老不老?”當晚,季桅為‘老不老’這件事,付出了淚的代價。第二天早上,季桅眼睛都哭腫了,傅涼城隻好給她敷。季桅拿著鏡子,看著自己紅腫的眼睛,簡直拉低了她的顏值,重點是傅涼城就這麼看著自己那雙腫的跟燈泡一樣的眼,季桅又氣的想哭。還沒結婚呢,就被傅涼城看見了這麼醜的樣子。傅涼城知道她嫌醜,連忙一邊親一邊哄,柔聲道:“這樣也很好看,不醜。”也?季桅從裏麵聽出一絲絲的勉強,以前傅涼城都說,她這麼好看,這次隻說也很好看。這麼和也差別很多,好不好。季桅想著想著,又哭了。傅涼城一見又把人弄哭了,手忙腳亂幫人擦,擦又擦不幹淨,就上嘴親,好在傅總吻技還不錯,把季桅親的忘了哭,這才把眼淚給擦幹了。終於不哭了,傅總又親了她一下,這才繼續用冰塊幫她弄。季桅鼓著嘴,紅著眼,小模樣可憐兮兮。傅涼城看了會,忍不住道:“還好他們兩還沒醒,要不然被他們看見,多丟人。”“你現在,是在嫌我丟人嗎?”季桅癟著嘴問。也是,她又哭又醜,是挺丟人。“誰家的小姑娘,這麼招人喜歡。”傅涼城好笑的道。季桅想了想道:“你說誰家的?”傅涼城伸手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親了兩下道:“嗯,我家的。”他伸手又幫她冰敷了一會,覺得也看不出來有多紅了,事實上剛才也沒看出來,在他看來,他家桅桅怎麼都好看。“我覺得已經很好看了。”傅涼城停下手,小丫頭平日裏最寶貴她這張臉了,生怕變得不好看了。季桅覺得傅涼城肯定沒說真話,她剛才都看了,醜到爆。“要不然我拿鏡子,你再看看?”季桅連忙把頭埋在他懷裏,連連搖頭,“我才不想看,肯定特別不好看。”她孩子的動作,讓傅涼城沒忍住笑了出來,越發覺得他家桅桅可愛到犯規。怪不得以前都好奇他家傅染染怎麼這麼可愛,那還不是因為繼承了她媽媽的優良基因,才這麼可愛嗎?他伸手摸了摸季桅的腦袋,“乖,特別好看,寶寶怎麼樣都好看。”季桅還是不想照鏡子,不過被傅涼城這麼斬釘截鐵的說了幾句,又把腦袋從傅淮笙懷裏鑽了出來,睜著那一雙好看的眼睛問,“真的不醜嗎?”傅涼城沒說話,低頭將唇壓在她唇上,用行動告訴季桅,她到底醜不醜這件事。兩人從房間出來,已經鬧到十點多了。傅染染跟然寶坐在地毯上,抱著奶,正在喝奶。看見季桅跟傅涼城從房間出來,十分習慣的抬頭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反正一個星期裏,好幾天都這樣,兩人都習以為常,習慣性自力更生了。沒辦法,誰讓他們攤上了一個,有了老婆就不要孩子的爸爸。傅染染想著,咬著吸管,無奈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