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充分的解釋了一下,才不是她特意為了聖誕節帶傅涼城一起。

傅涼城輕笑一下,“寶寶,我也沒問啊。”“……”好像傅涼城就說了一句要出去,結果她此地無銀三百兩,解釋了這麼多,要不是在開車,季桅都尷尬的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下去。“反正,就是這樣。”她用這句話收了尾。薛非的私人溫泉離覃州不算太遠,開車也就一個多小時。季桅他們從公司裏開時不過三點,四點多就到了,同四點,傅淮笙跟林夏站在幼兒園門口,準備接孩子。兩人站在一群家長中,傅淮笙四周都看了看,覺得還是林夏最好看,他默默決定,早點把林夏拐到手,在把婚一結,過兩年,他肯定可以跟林夏一起來正兒八經接孩子。一直到四點多,兩人才接上傅染染和然寶,一起朝私人溫泉趕。路上傅染染坐在後座,盯著林夏跟傅淮笙,疑惑的咬著手裏的奶糖問,“為什麼小叔叔跟幹媽一起來接我們?”傅淮笙清了下喉嚨還沒來得及說話,傅染染就自問自答道:“我聽別的小朋友說,情侶都是一起來的,所以,你們是情侶嗎?所以才會一起來?”“……咳咳咳……”傅淮笙嚇了一跳,愣了兩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一邊咳一邊想,傅染染怎麼跟個人精一樣,隨便一猜都猜的這麼準。林夏側頭瞄了正在咳嗽的傅淮笙一眼,心想,“雖然我也不太讚同這個形容,但是也不至於嫌棄到咳成這樣吧,追我的人都能繞覃州轉一圈了,我還沒嫌你呢。”傅淮笙被說中了心事,十分心虛的笑了一下,“乖,吃你的糖,別亂說話。”於是,傅染染乖乖吃糖,不亂說話。季桅跟傅涼城到的時候,肖丞已經到了,身旁還站著一個身材欣長的男人,想來應該就是他口中那個朋友。來的路上已經開始下雪了,好在雪不算大,還沒有積雪。季桅跟傅涼城下了車,肖丞跟薛非打了聲招呼,互相介紹了一下。薛非雖然知道肖丞說的人,應該不是什麼很簡單的人,但怎麼都沒想,來的人豈止不簡單,是太不簡單了好伐。一個是女神季桅,一個是商界傳奇傅涼城,這兩個人,無論誰的影響力在各自行業中,都不容小覷。“桅桅,這是我發小薛非,也是這裏的老板。”“打擾薛先生了。”季桅說完,回頭看著傅涼城,介紹道:“傅涼城。”她頓了兩秒像是在思考怎麼介紹傅涼城的身份一樣。隨後她補了一句,“我男朋友。”傅涼城上前是,伸手勾著她的手,補充道:“現在是未婚夫。”“未婚夫?”肖丞連忙低頭去看兩人的手,隻見季桅無名指上帶著一枚亮晶晶的大鑽石,他驚了,“桅桅,你什麼時候跟傅總訂婚的,太不夠意思了,都不跟我說。”季桅尷尬,訂婚什麼的,她怎麼好意思大肆宣揚。她不好意思了,傅涼城變得厚臉皮了,他淡淡的道:“桅桅她臉皮薄,容易害羞。”肖丞捂眼,覺得看不下去了,簡直亮瞎他的狗眼。“聞到了一絲不友善的味道,你們太傷害單身人士了。”薛非在旁邊補了句,“是傷害你。”肖丞:“……”他忘了,薛非也名草有主了。“對了,一會林夏跟傅淮笙也來,嗯……還有兩個別的驚喜。”“傅淮笙跟林夏也來?”肖丞見過林夏,傅淮笙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也熟悉的,畢竟娛樂圈裏,誰能不認識傅淮笙。雖然跟傅涼城是兩個領域,傅淮笙本就身處娛樂圈,更何況,他本人可比傅涼城張揚了許多。幾人聊了一會,薛非帶著他們去了晚上住的地方,讓他們稍微休息一會,晚點出來吃飯。季桅進了房間,才發現裏麵很大不說,還有個室內的溫泉,布置的很……情侶。想來,這應該也是肖丞跟薛非在他們來之前,刻意布置的。季桅看著四周的花瓣,臉有點紅,傅涼城跟在她後麵進來的,此時應該也全都看見了。他該不會以為是自己特意準備的吧。季桅有些窘迫,不好意思回頭看傅涼城,可即便季桅不回頭,也能感覺到身後傅涼城灼灼的目光。沒多久,身後響起細微的腳步聲,接著腰間一緊,被寬闊有力的手臂困住。整個人被帶到傅涼城懷裏,脖頸間全是傅涼城溫熱的氣息。他輕聲開口道:“桅桅,原來你喜歡花啊。”聲音裏還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聽的季桅耳朵一熱,連忙強裝鎮定道:“肖丞他太無聊了,怎麼在房間裏放這麼多花啊。”肖.背鍋.丞,就這樣一臉懵逼的背了個大鍋。小丫頭站在原地,眼眸清亮,帶著一絲狡黠,就這麼毫無愧疚的反咬一口。傅涼城見過各種各樣的季桅,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不講理的她,莫名有點很喜歡。他覺得季桅好像越來越會在他麵前表現出,各種各樣的她。而不像之前,總是隔著一層若有似無的距離。像是輕微碰一碰,就跟小烏龜一樣,立刻縮了回去。如今開始在他麵前撒嬌,使小性子的季桅,才是原本的季桅。他看著這樣的季桅,心中總算輕輕鬆了一口氣,他喜歡這樣,完全對他展露所有的季桅。傅涼城輕輕勾起嘴角道:“我到覺得這花還挺好看的。”季桅一聽他這麼說,立馬毫無節操的改口,“其實,我也覺得還挺不錯的。”傅涼城被她這沒節操的樣子,逗笑了,剛才還一臉嫌棄的樣子,現在轉口就說不錯,他伸手捏了捏季桅的手指,好笑的道:“寶寶,你還能在沒有節操一點嗎?”傅總私下裏流氓歸流氓,但很少說這種話,季桅窘迫,嘟著嘴小聲反駁,“是你先說挺好看的,我這不是為了肯定你的審美,才這樣說的。”嗯,反正小丫頭說什麼都是對的,傅總好笑的將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輕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