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越看著這張被放大的臉,俊顏無雙,宛若謫仙般的完美雕刻,再加上蕭尋身上傳來的淡淡酒香夾雜著檀香的味道顧溪越居然失了片刻心神。
瞧著眼底那張泛紅的小臉兒,蕭尋不禁有些入迷起來,不似傾國傾城,卻是極為耐看無疑。
不知是借著酒意還是酒氣,蕭尋將目光鎖定在她紅潤飽滿的嘴唇上,他低頭靠近那處吸引他的飽滿,正要觸上,卻被懷中人兒一腳踩在腳上,讓他抽回神!
“王爺,您喝醉了!”顧溪越裝作沒事人一樣,似乎剛才那一腳和她無關!
蕭尋看著失之交臂的紅潤,心裏苦笑一聲,索性吐著酒氣,眯了眼睛,應到,“是嗎?”
一股濃烈的酒氣味兒撲來,顧溪越趕緊推開蕭尋,蕭尋倒是像沒站穩一樣,直直落在了身後的凳子上,靠在桌子上搖搖欲晃,似醉非醉。
顧溪越穩住撲撲直跳的心髒,看著以為醉了的蕭尋,鬆了口氣,心裏暗自慶幸,幸好她反應過來了!不然還不得被他占了便宜!
“過來?”蕭尋一手靠在桌子上,一手朝顧溪越招招手。
顧溪越還徘徊在剛才要被占便宜的心有餘悸中,頓了頓,還是躊躇著上前兩步,在距離蕭尋一步的地方停住。
“王爺有何事?”顧溪越試探著問。
“你喜歡..”本,“...宗繁嗎?”
蕭尋低沉的字緩緩吐出,眼神迷離般的看著顧溪越,顧溪越一時沒說話,又見他一頭倒在桌上睡著了!
在顧溪越看來,蕭尋這吞吞吐吐的樣子,九成是醉了!
不過,他為什麼會問自己是不是喜歡宗繁呢?
“我可不喜歡那家夥!”
顧溪越自言自語的說完,雖然不解蕭尋何出此言,也算是回了他的話!
朝著桌子上‘爛醉如泥’的人歎了口氣,顧溪越這才上前去拉起那道沉重的身子,拖著朝床那邊去。
卻絲毫沒注意到那‘爛醉如泥’的人嘴角那道滿意的笑容!
不料在將那沉重的身軀扔到床上去之前,顧溪越倒是先把她自己砸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蕭尋比自己龐大的身軀蓋在她身上。
顧溪越悶聲一哼,都快喘不過氣來,沒想到這王爺真重。
顧溪越試圖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紋絲未動!
“王爺,你壓到我了!”顧溪越伸著小手拍著蕭尋的臉,見絲毫沒有反應,又朝他臉上使了使勁,也管不得蕭尋被她拍醒後的後果!
“王爺 ,你很重啊!”
“王爺....起來...蕭尋...王爺...”
良久作戰,就在顧溪越以為已經生無可戀的時候,身上的人居然動了動,不過這一動雖然從自己身上下去了,但她脖子卻被一雙大手圈在中間,更是進退不得!
如此,
顧溪越也隻好放棄掙紮,隨遇而安了!隻希望這王爺不要做出什麼酒後亂性的事情來!
這一夜,顧溪越前半夜基本上是在祈禱中度過的,直到後半夜實在是忍不住困意了,才睡去。
蕭尋自然知道自己昨夜摟著床上的人兒睡了一晚上,自然也知道她昨晚幾乎沒睡,起來的時候也沒舍得叫醒她,也算是昨夜對讓他滿意的答案的報酬!
一早,蕭尋就接到皇上聖諭,禁足令暫時取消,隻是還是沒有恢複他的職務。
“王爺。”
河洛挨了板子臥床幾天,板子的傷好了不少,終於又見天日了,恭恭敬敬的站在書房外,敲了敲門!
“進來!”
聽到蕭尋的聲音,河洛這才進去。
“王爺傳屬下何事?”
“傷好了?”蕭尋抬頭打量了眼河洛。
“多謝王爺掛心,屬下已無大礙!”
“以後還多嘴?”
蕭尋問!
河洛搖著頭,果斷拒絕。
“回王爺,屬下不敢了!不敢了!”
就算為了他這屁股,他也再不敢了!
蕭尋哼笑一聲,又道,“派個可靠的人悄悄的去銀州走一趟!”
“是,王爺!”河洛這下也不敢多問,等著蕭尋給他交代示下!
轉眼離蕭尋禁足一個月已經過去,顧溪越傷早就好了大半,恢複了平日裏的活手活腳,要說這宗繁的玉靈芝還真靈,雖然前期恢複的慢,但最近十來天,倒是恢複的極快!難怪價值連城!
“若白姑娘,這是王爺需要的宣紙。”小廝將手上的厚厚一疊宣紙遞給顧溪越。
這些事情向來都是由李管家打理,隻是李管家今日出去還沒回來,小廝找不到李管家,又不敢隨意進出蕭尋書房,再加上這宣紙十分名貴,又不敢讓它在自己手中多待,看見顧溪越,知道蕭尋對她十分不同,索性將宣紙遞給她,想必也不會出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