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宗繁沒有怪顧溪越的意思,下意識的看了眼園子裏麵,又朝林七說,“林七帶若白去玉華閣,我待會兒就過來!”
“是,主子!”
顧溪越看著宗繁的樣子,也知道宗繁現在有事,畢竟來的時候園子......想到這裏又拒絕道,“不用了,你有事就先忙,我就先走了!”
“既然來了就坐會兒,我一會兒就過來!”
宗繁執意的樣子,顧溪越也不好拒絕,也好,不管怎麼說,宗繁是真的關心自己,待會兒道個謝再走也可以。
“若白姑娘,這邊請!”
顧溪越由林七引著路朝一側的閣樓去,上了玉華閣雅靜的二樓,剛坐下,就有丫鬟端過來茶點放好。
閣樓依欄而觀,剛好可以把整個後樓園下的風景盡收眼底。
若說這明月樓建造還真是別致,前庭乃是酒樓,後麵繞過假山河水又是私人後院,而整座後院都是靠河而建,妙不可言!
顧溪越目光劃過一處,正落在剛才她去的後園子裏,如今正是寒冷的季節,那園子中倒是花草茂盛,鮮豔似錦,想必是費了不少力氣才能將這些嬌豔的花草留在這個季節打理的如此好,宛若四季長春的園子!宗繁這家夥還真是有錢任性!
目光最後落在園子中一男一女的身上,顧溪越頓了頓,想必剛才就是那小姑娘朝宗繁撒嬌!
沒想到宗繁這樣不羈於世的人也有如此無奈的時候,顧溪越輕笑!
隻不過沒多一會兒,那小姑娘就氣衝衝的出了園子,宗繁倒是長呼一口氣,更像是解脫一樣,揮揮袖子朝玉華閣這邊來。
“沒想到你堂堂宗老板也有如此無奈的時候!”顧溪越打趣他。
宗繁坐下,沒了方才的無奈,倒是笑嘻嘻的說,“倒是讓你見笑了!”
顧溪越噗嗤一笑,“沒關係,沒關係!”
宗繁不樂意的說,“你這是什麼表情,看著我束手無策的樣子你倒是很滿意嗎?”
“沒有,沒有。”顧溪越擺擺手。
“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解釋那天我不是故意不辭而別的,是因為那日......”
顧溪越還沒說完就被宗繁打斷!
“我已經知道了,隻是我去的時候你已經和晉王走了!”宗繁劃過淡淡失落。
顧溪越也不奇怪,畢竟蕭尋在普寧鎮待了好些日子,而且宗繁也不是個傻子,打聽到這些也不奇怪!
顧溪越點點頭,“那我也沒什麼事情了,就先回去了!”
顧溪越起來正要走就被宗繁拉住,“那麼著急幹嘛,我這裏那麼多好吃的,吃點兒東西再走也不遲!”
原本她來就是想解釋,還有就是看宗繁回來了沒有,既然已經沒事了,也該回去了,免得回去晚了又被蕭尋挑刺兒!
“下次吧,我已經出來有一會兒了,該回去了!”
“他倒是對你很不放心啊!”宗繁放開顧溪越,坐回椅子上,一副傷心失落的樣子。
被宗繁這麼一說,顧溪越雖然聽著不是那麼順耳,但是也是事實。
顧溪越正想說什麼的時候,樓側處女子微怒的聲音響起。
“我就說嘛,這麼急著趕我走是為什麼,原來你在這裏金屋藏嬌!”
女子瞪著大眼睛,一臉怒氣衝衝的走過來,指著宗繁和顧溪越二人,憤怒的說,“宗繁,她是誰?”
女子潔白的手指直指顧溪越,此刻臉上滿是吃驚和震驚,更多的是帶著被捉奸在床的情緒!
看著去而複返的人,宗繁拍拍腦門兒,一臉絕望。
“你怎麼還沒走啊?”
“我要是走了你還不得為所欲為?”那姑娘兩隻小臉蛋兒上氣的通紅,生氣的樣子倒是可愛得很!
“什麼為所欲為,你別亂用詞兒好嗎?”
宗繁簡直頭都大了!
顧溪越在旁邊聽得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莫不就是這姑娘以為宗繁和她有那種不正常的關係!
不過見二人競爭如此激烈的樣子,顧溪越倒是不急著去撇清解釋,反而更想看宗繁怎麼解釋。
“我亂用詞兒?”那小姑娘哼笑一聲,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好笑道,“我都親眼看見你們了,你剛剛分明還拉著她的手,別以為我沒看見!”
顧溪越心裏一暈,宗繁剛剛明明是抓的袖子好嘛嗎?
“你看見什麼就這樣亂說?”宗繁一氣,幹脆破罐破摔,“對,我就是對她有意思,就是喜歡她,你能拿我怎麼樣?”
顧溪越差點沒一口唾沫噎在喉嚨裏,這都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