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王爺不僅手段高明,連裝傻充楞也是一流!”
顧溪越此時已經對蕭尋嗤之以鼻!
“你再說一次?”
蕭尋眼眸子中又是一陣騰騰怒火!
饒是如此,顧溪越也不服輸,“我說王爺手段高明,玩弄人於鼓掌之間,怎麼了?”
說罷,顧溪越更是揚起小臉兒!
蕭尋一把扣住顧溪越的手腕,“本王今日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玩弄!”
說完,也不顧顧溪越怎樣的驚愕與反抗,撈起顧溪越扛在肩上就往屋子裏走!
“你放開我!”
顧溪越慌張的拍打著蕭尋的背,直到他將自己毫無憐惜的仍在床上!
“你要幹什麼?”
顧溪越縮到床角,惶恐的看著漸漸朝她逼近的蕭尋,脊背發涼!
“你不是說本王手段高明喜歡玩弄人於股掌嗎?那本王就讓你瞧瞧!”
蕭尋逼近,扯過縮在床角的顧溪越,一隻手扣住顧溪越雙手舉過頭頂,一隻手就往下去解她腰間的帶子!
“你放開我!”
顧溪越掙紮著,已經驚慌失措起來,目光怒視著絲毫沒有停下動作的蕭尋,衣帶已經被他解開,無奈手又被蕭尋死死扣住,她隻有用腳奮力的抗拒著,卻輕而易舉的被蕭尋用腿壓住,讓她一時間動彈不得!
蕭尋抬眸,眼眶更是如嗜血般殷紅。
“本王問你,你心裏可有本王?”
顧溪越扭著臉兒,已經徹底憤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怎還有會他?
“沒有!而且, 我恨你!”
顧溪越掙紮著,想要脫離蕭尋的禁製,奈何又被他加固的更緊!
“嗬!”
蕭尋哼笑,若是宗繁,她可還會如此回答?
蕭尋已經隨著顧溪越的回答失去最後一絲理智!
顧溪越絕望的看著外衣已經被他撕開,露出裏麵的淡粉色肚兜來!
她的心已經發涼,既然反抗不了,又何必浪費力氣?
男人柔軟冰涼的唇瓣順著她的脖頸一直往下。
顧溪越的心此刻已經一片冰涼,清冷的眼角緩緩流下兩道水痕,浸濕的卻是她那顆漸漸發涼的心!
感受到身下顫抖的身子,蕭尋抬眸,看見那兩道刺眼的淚痕,心亂如麻,她當真就如此不待見自己?
嗬嗬!
蕭尋又是自嘲一笑,居然再也無法進行當下的動作,他停下,鬆開她的手,自她顫顫發抖的身子上起來,沒再回頭一眼,徑直出去!
見蕭尋突然離去,顧溪越如臨大赦般,慌亂的起身,攏了衣服,眼裏更是一片熱流浸然而下,心中更是層層委屈之感湧上心頭,她顫抖著將嬌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抽噎不止。
門外,蕭尋靠在柱子上,聽著裏屋斷斷續續難以忍住的抽噎聲,心裏不停的埋怨自己,就算她心裏沒有他,他又怎麼能這樣對她?
蕭尋咽聲,心中更是一片悲涼!
初春的夜還是堪比入冬的冷,蕭尋隻著了件單薄的黑色裏衣坐在院子裏,石桌子上已經散亂了十來個酒瓶子,蕭尋仰頭,喉嚨間灌下一口又一口,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五王爺,您快去看看吧!”河洛引著蕭越,看著院子中已經連續幾日嗜酒不停的自家主子,滿臉擔憂。
也不知那日他離開後王爺和若白發生了什麼,自從那天後,王爺不僅脾氣更大了,而且還整夜的喝酒,一喝就是一夜,他也去問過若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偏偏若白也不肯說,就連若白也好幾日沒出過她自己的院子了。
如今,為了不讓自家王爺徹夜買醉傷了身體,河洛也隻好去找五王爺蕭越,希望五王爺蕭越有辦法勸說王爺才好。
蕭越看著院子中絲毫不猶豫的灌著酒的蕭尋,也是一臉愁哀之色。
從小到大,他隻會越戰越勇,何時這樣頹廢過?
蕭越朝河洛揮了揮扇子,河洛明白的退下去。
聞著一院子濃烈的酒氣,皺了皺眉,走過去坐到蕭尋一旁。
“月下獨飲自醉,晉王真的是好雅興。”
蕭尋並不理他,執著於酒的味道,又是一飲而盡。
“我說你,堂堂一王爺,何事讓你頹廢不自知成這樣?”
蕭越看著他毫無反應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站起來一把拖過他手裏的酒瓶子。
蕭尋也不管,任由他拿走手裏的瓶子,轉手又去拿桌上另一壺。
“你夠了啊!”蕭越嗬斥,聲音已經脫離正常的軌道,難得見他一向溫文如玉的臉色如此激動。
“還輪不到你管。”蕭尋淡然出口,臉上更是失了往日神采不說,連聲音也是一片沙啞。
“可是因為那丫頭?”
蕭越歎了口氣,見他如此淡漠的反應,也是無奈的坐下。
蕭越平下語氣,之前他為了那個丫頭徹夜未眠趕往普寧鎮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那丫頭今後必然是蕭尋心裏的一道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