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不在做的慕斯蛋糕,蘇墓總是覺得很幸福。
以前沒有不在的時候無論做什麼都會覺得絕望,會覺得孤單,有一種玉石俱焚的感覺,不像現在。生病的時候有人關心,會有人在家做好吃的飯等她下班,會讓她盡情發脾氣,會滿足她一切小女孩的心思 ,她知道自己過於早熟了無論思想還是發育,蘇墓總是想,那就這樣吧慢慢什麼都會好起來,麵包會有牛奶也會有。
這樣的蘇墓是以前她自己都沒見過的蘇墓,不在那麼使勁鑽牛角尖,不在那麼沒有同情心冷冰冰,不在那種麼執著的探索蘇勝紅姐的想法,甚至連洛胥對她的疏離也當做視而不見..
等等,洛胥?
蘇墓忽然想起從幾個月前與洛胥匆匆見的一麵後到現在在也沒有接到他的電話和信息,甚至在網上也一直隱身。
說起來洛胥對她真的很好,什麼都寵她逆著她,她偷懶他就在外麵放風,她餓他就去給她買吃的,在Sman喜歡他的時候他也一直堅定不移的表示他心有所屬,在她被陷害的時候也沒有棄她於不顧,甚至在她第一次被蘇勝強迫讓紅姐帶的時候救她於緊急。
這是事情以前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那些當時的情景一幕一幕在她腦中閃過,總是覺得有那麼點難過。拿起手機想打電話給他,可是卻在他那次蘇勝宣布她的“身份”後停住了,是啊,他是那麼厭惡蘇勝厭惡她的身份,她現在還拿什麼來責問他為什麼消失在 她的世界裏?有些人總是得等到失去以後才會回想那個人的好,那個人的溫暖和愛。
蛋糕也沒心情吃了,收拾了一下殘羹冷炙就匆匆洗漱去了。不在本來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是看見某人剛剛還和煦如風的臉現在是烏雲密布便識趣的閉上了嘴,他不知道她這是又想起了什麼,反正以前養傷的時候五天裏最起碼有四天都是這跟別人抄了她家一樣苦大仇深的表情。
第二天蘇墓早早就去了演練市,這次的老師換了一個,夏天告訴她這就是教舞蹈的肯尼。
肯尼待人和煦,沒有那麼大地脾氣,關注蘇墓的時候也總是耐心的指導,蘇墓以前是學過舞蹈,可是那是在八歲以前,跟著幼兒園裏的老師們學過校園舞啊之類的,現在一下子接觸這麼專業的舞蹈一下子有點緩不過來,好在肯尼老師不歧視她也比旁人有耐心。
“你既然沒有底子,就要多多聯係,你看哪個明星不是多才多藝,就算是皮毛也要把皮毛學好,不然出去盡是讓人笑話”
就是這句話,讓蘇墓在她們休息的時候一個人躲在排練室練習新學的動作,一次兩次。晚上她們都回去了她又偷偷跑過來照著鏡子練。
天已經黑透了不在也沒見蘇墓回來,心裏不由得有些擔心,從昨天過來以後他就沒有在回去了,以前在這養傷的時候住客房裏,裏邊有他的衣物之類日常用品,這次來顯然是做好了不回去的準備了。
"我還是去看看吧,總是不放心,那個丫頭笨手笨腳的走個路都能左腳踩右腳鞋帶,真不知道這麼多年怎麼過來的”他說著就去車庫開車,從三裕小區到公司其實也不是很遠,開車的話也就二十多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