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她去浴室洗了澡，然後將她放在沙發上，打電話叫外賣。
吃完飯，葉清苓累得昏昏沉沉，絕望地求饒：“璘睿我錯了……”她根本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他，但再這麼下去她會死的，隻能主動認錯。
“你沒錯，錯的是我。”
一個小時後，葉清苓像玩具一樣歪在沙發上。他輕柔地給她整理，然後抱她去清洗，給她穿衣服、上藥。
上完藥，他伏在她身上，輕輕地說：“我走了。”
“嗯……”她就是妓女，被他用完就走。
“開學前，我都不來了。回學校那天，你先回別墅一趟，我派車來接你。”
“不行……”葉清苓虛弱地說。不行……會被人看見的。
賀璘睿難過地停頓了一下：“好……”她不願，就算了。
他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逼你。”
他輕輕吻了她一下：“但你也不能太過分。我同意你住校，星期六晚上和星期天下午不上課，我會派車去接你，我們那個時候再見麵，其他時間放過你……至於月假的時候，你自己回家，我不把你怎樣。”
“好。”葉清苓聽了這話，激動得渾身顫抖，一把抱緊了他，“謝謝你……謝謝……我會一輩子聽你的話……”
賀璘睿狠狠地抱了她一下。一輩子……有一輩子也好……就算她永遠不愛他……
“好了。”他放開她，給她蓋上薄毯，“還早，我給你留了七點的鬧鍾。萬一睡過了，你那時候起來也來得及收拾自己，不會讓你媽懷疑的。”
“嗯……”
他看著她，突然扯開嘴角笑了一下：“吻我一下。”求她一個溫柔的吻，求得這麼卑微，她可否知道？
葉清苓聽了，抬起胳膊勾住他脖子，在他唇上烙下一個吻。
賀璘睿唇瓣輕顫，沒有回吻她，等她退開，就離開了房間。
……
葉清苓開學前，徐可薇休了兩天假，兩母女一起去買菜，都想給對方補身子，就怕在自己沒看見的情況下，對方沒吃好。
徐可薇前陣子忙，一直早出晚歸，也沒多關心葉清苓，現在靜下來一看，忍不住疑惑：“葉清苓，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葉清苓好笑地問。
徐可薇麵帶疑惑，仔仔細細地打量她。
葉清苓被她看得心裏發怵，難不成哪裏被看出來了？
“你好像變漂亮了。”徐可薇說，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擔憂。
葉清苓悄悄鬆了一口氣，撲哧一笑：“媽媽天天看花，也把我當花了吧？哪有人誇自己的女兒漂亮的？”
徐可薇看著她，眉頭微微皺起，總覺得有點心神不寧。